外 春節4
沈矜年幫他收拾過行李,自然也知道顧硯把抑制劑放在了衣帽間的角落裡。
拿到抑制劑後還貼心地幫他寫好了易感期日期標籤存檔,又取來碘伏幫他肌膚消毒,最後拔開針頭蓋子將所有的藥劑都注射進靜脈。
做完這一切後打電話約了一位家庭醫生,委託人加急趕過來給顧硯檢查身體。
最後確認顧硯只是易感期,根本不需要去醫院,沈矜年藏在醫生身後稍稍鬆了口氣,但是這口氣卻被他掩藏在冷麵之下,沒有被顧硯察覺絲毫。
eniga易感期對伴侶的資訊素格外敏感。
他察覺到沈矜年生氣了。
但是還沒來得及開口問…沈矜年就隨著醫生離開了房間。
顧硯的易感期來勢洶洶,在抑制劑沒有起作用之前他處在一種完全被易感期反噬的狀態。
這種不適感持續了整整兩個小時。
顧硯躺在床上強迫自己保持清醒,每一秒都心急如焚。
焦慮的不是自己軀體的痛苦,而是心情不爽的沈矜年。
顧硯緩過精力後顧不上肌膚上還掛著細細密密的汗珠,急匆匆地從從三樓找到一樓,最後在西側的用餐廳裡找到了正在吃速食的沈矜年。
後者看到他,抬了抬眼後立馬抱著泡麵桶挪過身體,半背對著顧硯。
在生氣。
很明顯。
顧硯不敢靠他太近,怕身上有汗味會倒沈矜年胃口。
他站在門口倚在門框上,小心翼翼地試探:「小寶,要喝氣泡水嗎?」
沈矜年依然不出聲。
顧硯走到餐邊櫃前開啟沒關嚴實的櫃門,目光從上到下瀏覽了一遍我,最後落在最小的紫色易拉罐上:「葡萄味的可以嗎?」
沈矜年沒說話,但是前後兩次沉默意思截然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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