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他。
甚至像親弟弟一樣從小依賴他,顧硯九歲生日時才五歲的顧榕會將偷偷攢了好久的零食送給他,以至於捱了譚婉的打。
不僅如此,在自已離家以後顧榕每天都在疊了幾千顆的紙星星祈福,顧榕一直記得他。
但是他努力和顧榕撇清關係,甚至連顧榕一生裡最重要的成人生日也推脫著不去參加,人孤零零地在醫院裡一個人吃蛋糕。
沈矜年突然出聲,打斷了顧硯的遲疑:「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顧硯一時間啞口無言。
他過去的人生亂糟糟的,像被貓咪抓撓過的毛線團一時間不知道從何說起。
沈矜年接著說:「我上次看到簡訊說是酒店提醒你顧榕要過生日,可是那家酒店的檔次並不高,消費也不貴,按道理來分析他們是不會大費周章地給客戶準備生日蛋糕。」
他頓了一下,突然又問:「是你加錢請酒店管家給顧榕過生日的,對嗎?」
被猜到了事實。
顧硯突然看向沈矜年。
沈矜年面容堅定雙眸黝黑晶亮,映著房間裡的氛圍燈光,顯得光彩照人。
他很聰明,只是平時不屑表達。
顧硯心底再一次為之動容。
沈矜年側著頭,突然想到顧硯的家庭,隨口似的又問他:「那你十八歲生日怎麼過的啊?」
顧硯喉結滾動。
空氣間安靜到落針可聞,似乎難以啟齒。
三分鐘後,顧硯開口:「在墓園過的。」
「……」沈矜年突然閉嘴。
他就不該打聽任何關於顧硯家庭的事情,一問一個不吱聲,一踩一個大驚雷。
他沒有過十八歲的成人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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