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呼延信勸說道:“而且這張雲川與以往的那些敵人不一樣!”
“以往的那些敵人都將我們稱之為胡人,欲要將我們斬盡殺絕。”
“可張雲川的討伐檄文中,卻將我們稱之為同族之人。”
“他說我們的先祖與他們的先祖是同一個人,血脈相連。”
“他說我們受到了一些人的欺騙,這才同室操戈,彼此征伐。”
“我們當停止同室操戈,化敵為友,一起過好日子。”
“以後我們的牛羊可以賣到他們那邊去,他們的鹽巴、布匹也能賣到我們草原上來”
“呵呵!”
“張雲川的鬼話你也信??”
呼延羅冷笑著說:“什麼狗屁血脈相連,那都是他騙人的鬼把戲而已!”
“我們說的話與他們不一樣,吃的與他們也不一樣!”
“我們是草原上的勇士,他們是隻知道耕種的懦夫”
呼延信作為呼延部未來的繼承人,他有自己的想法。
可是他畢竟太年輕,他難以說服部落中的那些位高權重的人物,諸如二叔呼延羅。
“行了,行了。”
已經年邁,並且不大管事的族長呼延貴制止了他們的爭吵。
“張雲川連續打了幾仗,現在肯定也損失不小,短時間無力再戰了。”
“汗王發了召集令,要我們出兵,那我們自當遵從。”
呼延貴對自己的二弟呼延羅道:“你親自率領三千騎兵為先鋒,先去試探試探張雲川的虛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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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親自率領主力兵馬在後邊策應壓陣,爭取一舉將張雲川擊敗。”
“是!”
看自己的大哥支援自己的意見,呼延羅很高興。
“族長”
呼延信看族長竟然要和張雲川開戰,這讓他很是著急,當即就要勸說。
他不反對和張雲川開戰,那至少也要等到局勢明朗。
現在戰事剛開始,他們就這麼急匆匆地下場,他覺得太冒失了。
“你不要再說了。”
呼延貴看了一眼呼延信說:“此事就這麼定了。”
“好吧!”
族長呼延貴德高望重。
他決定的事情,眾人不敢違逆。
哪怕是呼延信是未來的繼承人,也不敢當眾反對。
“好了,散了吧!”
“是!”
呼延貴揮了揮手,眾人魚貫而出,去準備了。
呼延信也垂頭喪氣地走出了帳篷,憂心忡忡。
張雲川勢力強大,他是不想這麼快得罪此人的。
他還是想觀望觀望。
可族長卻這麼快下令出兵,這讓他覺得有些冒險。
呼延信想到此處,又轉身回到了帳篷,希望勸說一番族長呼延貴。
“我正準備去叫你呢。”
看到呼延信去而復返,呼延貴指了指椅子,讓他落座。
“我知道你心裡想不通。”
呼延貴對呼延通道:“可是你要明白,我們是胡人,張雲川是外人。”
“這是所有人根深蒂固的想法,你要當牆頭草,準備觀望一番。”
“很多人是不會理解你的。”
“你在這個時候提出不聽從汗王的軍令,按兵不動,要觀望一番。”
“很多人會覺得你沒有膽魄,覺得你不配統領我們部族。”
“你二叔站出來反對你,馬上就有一大幫人附和。”
“你要是不聽勸,執意觀望,那就會失去他們的擁護,從而人心離散。”
呼延貴語重心長地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