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赤可汗聽了軍師鍾天祿的一番話後,氣呼呼地坐了下來。
他現在恨不得一刀剁了獨孤浩,出一口惡氣。
可為了大局。
他現在只能忍。
明知道此次的幕後黑手是獨孤浩,卻什麼都做不了。
這讓他憋得很難受。
烏赤可汗道:“這一次部落遭遇襲擊,我身亡可汗,必須要站出來給他們討一個公道。”
“如若不然,下邊的人就會與我離心離德。”
鍾天祿點了點頭。
“可汗說的在理。”
鍾天祿沉吟後對烏赤可汗道:“可汗,不如我們順水推舟,將此次事件的罪責扣在大夏軍團的頭上。”
“一來不會破壞我們和大周朝廷的關係。”
“二來大夏軍團崛起太快,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
“我們遲早與大夏軍團有一戰的,我們可以藉此機會,轉移仇恨,凝聚內部。”
“要是能順勢要一些好處,那再好不過了。”
烏赤可汗沉思了一陣後,點頭同意了鍾天祿的提議。
“你派人去和大夏軍團的人交涉。”
烏赤可汗對鍾天祿吩咐說:“就說他們的人越界了,給我們造成了很大的損失。”
“他們必須得給我們一個說法,給出讓我們滿意的賠償。”
“賠償至少白銀十萬兩,牛羊三千頭,割讓定北縣等地給我們”
烏赤可汗冷冷地說:“如若他們不賠償,那我就起兵自己去索要!”
明知道幕後兇手是禁衛軍大將軍獨孤浩。
可大夏軍團打下了十萬大山,如今實力更進一步。
已經引起了各方的忌憚。
他們王庭和大周朝廷結盟對付張雲川的大夏軍團是板上釘釘的事兒了。
烏赤可汗不願意在這個時候落的一個挑起摩擦事端,影響結盟的罪名。
所以他只能裝糊塗。
將此次事件的兇手罪名扣在大夏軍團的頭上,並且索要賠償。
“順便再派人去王庭,打探一番結盟的訊息。”
“是!”
烏赤可汗為了大局,明知兇手不是大夏軍團,硬給大夏軍團扣帽子。
畢竟他是可汗。
自己手底下的部落被襲擊。
他必須出頭討要說法。
不然的話,會影響他的個人威望。
烏赤可汗很快就派了使者前往汾州,與大夏第五騎兵軍團交涉。
監軍使魏長生接見了胡人使者。
胡人使者見到了魏長生後,直接開始了興師問罪。
“魏大人,你們大夏軍團現在是越來越囂張跋扈了!”
胡人使者滿腔憤怒地質問:“你們的兵馬越過邊界,襲擊了我們的部落,屠戮我們的牧民,搶奪我們的牛羊財貨,該當何罪!”
烏赤可汗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可這胡人使者不知道。
他還真的以為兇手是大夏軍團派出的軍隊。
哪怕這一支軍隊已經被禁衛軍獨孤浩代為消滅掉了。
可依然難以掩飾他們心裡的怒火。
這麼多年來。
只有他們南下劫掠,欺負大周的份。
什麼時候大周的人敢騎到他們的頭上撒野了?
哪怕大夏軍團如今割據一方,實力強大。
可也不能侵犯他們草原的利益!
面對一上來就興師問罪的胡人使者,監軍使魏長生微微一笑,並不生氣。
大帥府改組,這軍情司的地位也得到了進一步提升。
如今軍情司已經升格為情報總署,李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