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矛的蕩寇軍身軀就慣性地衝向了胡平安。
胡平安手裡的長刀直接捅進了這蕩寇軍軍士的腹部,而後像是丟死狗一般,將其扔在了地上。
“殺!”
監軍胡平安身先士卒,無疑給左騎軍的將士以極大的鼓舞。
他們三五成群地撲上去,就像是眼睛冒著綠光的餓狼一般,對著蕩寇軍展開了。
左騎軍佔據著兵力優勢,彼此配合也嫻熟。
蕩寇軍的軍士雖然個人戰力很強,打得很驍勇,可雙拳難敵四手,不斷有人被砍翻在血泊裡。
一名左騎軍弟兄挺著長矛吼道:“投降免死!”
“做夢吧你!”
在怒罵聲中,一名蕩寇軍軍士拎著長刀就展開了反擊。
可是他很快又被數名左騎軍逼得節節後退,最終被幾支長矛釘死在了地上,被紮成了血葫蘆。
雙方在東義鎮和碼頭間的大路上血拼,刀光劍影,鮮血飈飛。
“打不贏了,撤了!”
眼看著左騎軍越戰越勇,蕩寇軍的人死傷越來越多,他們最終還是撐不住了。
有蕩寇軍的軍士鑽進了比人高的蘆葦蕩,率先的逃命。
還有人逃向了江邊,直接撲通撲通地跳水,旋即就被洶湧的江水衝得不見了蹤影。
黑暗中到處都是火光和喊殺聲。
面對戰鬥意志頑強,士氣高昂和人數佔優的左騎軍,數百名蕩寇軍在付出了慘重的傷亡後,直接被打崩了。
凡是還活著的蕩寇軍軍士眼看著大勢已去,他們也不戀戰,一個個四散奔逃。
“別讓他們跑了,弄死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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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孃的,不是很厲害嘛,跑什麼啊,日你孃的!”
“有種繼續打啊!”
“......”
這是左騎軍碰到的第一個硬茬子對手,他們死傷也不少,所以殺紅了眼。
面對欲要逃跑的蕩寇軍,渾身血跡斑斑的左騎軍也沒慣著他們,開始痛打落水狗。
當東義鎮這邊的左騎軍佔據了絕對優勢,正在追剿清理殘敵的時候。
在南江的北安天柱縣境內,光州節度府大公子宋騰在一眾人風塵僕僕地抵達了城門口。
“開門,長史大人到!”
他們在天柱縣的北城門勒住了馬匹,有人向城頭喊話。
在經過了一番確認後,城門開啟,宋騰一行人得以進城。
天柱縣城內的蕩寇軍大都督官邸,大都督胡軍正準備歇息呢。
得知大公子宋騰到了,又穿好衣裳,去客廳見大公子宋騰。
“哎呦,小騰!”
“你怎麼突然來了?”
看到坐在客廳內的大公子宋騰,大都督胡軍滿臉的堆笑,顯得很是熱情。
大都督胡軍那可是節度使宋戰的心腹戰將,他可是看著宋騰出生和長大的,算是宋騰的長輩。
“你怎麼也沒提前打個招呼,我好派人去接你。”
大公子宋騰站起來,對著大都督胡軍拱了拱手。
“胡叔,我深夜來訪,沒打攪你歇息吧?”
胡軍笑著擺了擺手道:“小騰,瞧你這話說的,生分了昂!”
“小騰,坐。”
“哎!”
大公子宋騰重新地彎腰落座。
胡軍也自己走到主位坐下了,他開口問:“你是從平城那邊過來的?”
“是!”
“我這不有要緊的事兒嘛,所以沒有打招呼直接過來了,還請胡叔莫怪。”
“你還沒吃飯吧?”
“嗯,路上吃了一些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