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直到死亡,都沒有人直到這個人是三香教的。
張雲川在經過了自己的調查總結後,覺得這三香教實際上就是最底層的百姓,發洩心中對官府不滿的一個幌子而已。
大周朝廷各州府,凡是有造反的,很多背後都有三香教的影子。
這倒不是真正的有三香教的人參與其中。
而是三香教的旗號太響亮了,綿延了數百年而從沒有斷絕,起義也沒斷過。
無形中就給人以神秘感,強大的錯覺。
所以打出三香教的旗號,再喊出一些鼓動人心的口號,必定能夠馬上聚集一大幫人,影響力大大增強。
“三香教以往是沒有聖子的。”
田中傑對張雲川解釋說:“據說那被抓住的教眾交代,這聖子是最近才降世的。”
“他們這聖子乃是什麼神轉世,法力無邊......”
張雲川聽了田中傑的一番話後,也是啞然失笑。
很顯然,這個所謂的聖子,估計是三香教內部新冒頭的一個領頭人罷了。
為了凝聚人心,這才搞了這麼一個嚇人的名頭。
“反正這個聖子沒有準備在海州與我們為敵了。”
田中傑猜測說:“也有可能是被我們打怕了,所以讓教眾們都化整為零,離開海州。”
張雲川調侃道:“那這麼說來,這個所謂的聖子,還是一個識時務的人。”
在瞭解了前因後果後,張雲川的心裡也莫名的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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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這些天三香教突然就安靜下來了。
他們殘存的那些教眾也不再嚷嚷著要血債血償了。
原來他們內部有了新的領頭人。
很顯然,這個新的領頭人比先前的聰明些。
先前的那些人狂妄自大,欲要奪取左騎軍的控制權,這簡直就是異想天開嘛。
如今這個聖子見到雙方的力量懸殊,果斷的放棄了報仇,直接跑路。
如此能屈能伸,這反而是讓張雲川覺得這個聖子有些不簡單。
“三香教始終是一個隱患。”
“指不定哪天又冒出來了。”
張雲川沉吟後對田中傑說:“你們軍情司不要放鬆對三香教的防備,要始終保持警惕。”
“是!”
這一次不僅僅他們左騎軍被滲透,軍情司更是被滲了,連海州的負責人都被拉攏過去了。
要不是他偶然發現情況的話,怕是他們會損失很大。
田中傑一直心裡很自責。
田中傑又道:“都督大人,我準備在我們軍情司內部單獨設立一隊人。”
“這一隊人專司負責監督和清理我們內部一些被滲透,被收買的人,還請都督大人準允。”
張雲川聞言,滿臉的欣慰色。
“阿杰,你能想到這裡,說明你已經成熟了。”
張雲川讚許的說:“亡羊補牢,為時未晚。”
“三香教能輕而易舉的滲透進我們左騎軍,固然有我們大多數弟兄都是流民出身的緣故。”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我們內部缺乏一個有力的監督部門,對我們內部人員進行一個監督。”
“我看你的想法就很好。”
“我同意了。”
張雲川當即同意了田中傑的建議,那就是在軍情司內部設立一個部門,專門負責反滲透。
倘若是說軍情司原本是對外蒐集情報的一個軍情機構外。
那麼現在,軍情司就變成了一個雙刃劍,不僅僅對外,而且也對內。
有了這麼一個單獨的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