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量好,那也能在一定程度上對大周的貨幣體系形成衝擊。
特別是當他們以後禁止使用大周金元寶、銀元寶和舊的銅錢的時候。
百姓勢必會將大量的金銀和舊銅錢拿去兌換成為銀元和新銅幣。
哪怕是一比一比例兌換,他們鎮南大將軍府也有的賺。
因為他們的一塊銀元看似是一兩重,實際上使用的銀子只有八成而已,另外兩成可不是銀子。
張雲川在視察了鑄幣廠後,又在林賢的陪同下,去看了設立在海州的海州書院,軍武學院。
這兩處一個是他用以培養文官的,一個是培養軍官將領的。
這些人將是他牢牢掌握地方和軍隊的骨幹力量。
他們都是以年輕人為主。
按照自己的方式進行培養,灌輸一定的思想。
他們以後分散在地方和軍隊中,那就能確保地方和軍隊始終聽自己的號令行事。
這是自己發展壯大,開疆拓土最大的底牌!
當初成立儀式的時候,他親自揭牌講話。
現在到了海州,自然是要親自去看望一番這些年輕人,給他們講一講話,以彰顯自己對他們的重視。
僅僅視察這兩處學院,就足足的花費了張雲川兩天的時間。
在離開海州前,張雲川又在林賢的陪同下,前往了魚城等處鹽場進行實地檢視。
海州的鹽如今可是他們大將軍府的主要收入來源之一。
要是沒有這些賣鹽的銀子,那他們就沒有足夠的銀子來擴軍,來以工代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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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賢坐鎮此處,最為主要的就是看好這個下金蛋的母雞。
張雲川身為大將軍,好不容易來一次海州,自然想要多走一走,多看一看。
畢竟他如今治下的州府那麼多。
這下一次再來海州,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
所以張雲川海州各處視察調研了十多天,這才辭別了林賢,繼續向北,準備去蒲江府。
這一次張雲川並沒有騎馬趕路,改乘馬車。
這倒不是他變得嬌貴起來。
而是這些日子天一亮就各處視察講話,搞得他疲憊不堪,實在是有些吃不消了。
現在趕路的時候乘坐馬車,至少可以舒服一些,讓腦子順便歇一歇。
“噠噠!”
晌午的時候,張雲川正以舒服的姿態躺在馬車內隨著顛簸的馬車昏昏欲睡的時候,外邊響起了馬蹄聲。
“大將軍!”
“寧陽城有急報送來。”
馬車外響起了李大寶的聲音。
張雲川掀開了車簾,李大寶忙將一份剛送到的急報遞給了張雲川。
張雲川撕開了信封,翻閱了起來。
“這個蕭正明挺能折騰呀!”
看完了由內閣呈送過來的急報後,張雲川臉上露出了驚訝色。
“沒有想到他這新官上任的第一把火就燒到了刑罰使劉玉泉身上,有意思。”
刑罰使劉玉泉位高權重,又是內閣參議。
無論是資歷還是官階,那比寧陽府知府蕭正明可高了不止一個級別。
可蕭正明竟然不懼權勢,查到了劉玉泉的身上,還迫使內閣召開會議,對劉玉泉停職審查了。
不得不說,這蕭正明還是有一些膽魄的!
“這劉玉泉也真是活該!”
張雲川有些怒其不爭地罵道:“我重用他,他卻對我的話陽奉陰違!”
“這不自己府裡還有奴僕,還縱容他大舅哥打著自己的旗號販奴,以至於刑罰司多人涉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