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剁在了那潰敗的脖頸上。
潰兵的脖頸被砍出了一個巨大的創口,鮮血宛如泉水一般向外噴湧。
潰兵趔趄地向前跑了幾步後,直挺挺地一頭栽倒在地。
“嘭!”
戰馬又撞飛了一名躲閃不及的潰兵,那潰兵慘叫著滾落在了路旁的荒草叢中。
梁大虎率領的四百餘名驍騎軍的騎兵沿著官道橫衝直撞。
凡是在官道上逃命的潰兵瞬間就被清空了。
要麼被梁大虎他們撞飛,要麼被洶湧的騎兵當場斬殺。
不少潰兵逃離了官道,鑽進了黑黢黢的大野地,慌不擇路的奔逃。
“殺!”
梁大虎他們向前衝殺了一陣後,又調頭殺了回來。
許多驚魂未定的潰兵見狀,又尖叫著奔逃。
騎兵席捲而過,地上又出現了大批的屍體。
從戰場上潰敗下來的鎮南軍在梁大虎他們的反覆衝殺下,被殺得四散奔逃,官道上再也見不到一個活人了。
梁大虎的戰斧上血跡斑斑,掛著不少的碎肉。
他喘著粗氣勒住了馬匹。
他藉助火把的光亮望去,方才聚集在一起向後潰敗的鎮南軍已經徹底被打垮了。
雖然有不少逃到了大野地,可是他們已經被殺破了膽子。
鎮南軍要想將他們這些四散奔逃的鎮南軍重新的收攏形成戰鬥力,沒有十天半個月那是痴心妄想。
“休整半個時辰!”
在徹底摧毀了這一支鎮南軍的潰兵後,梁大虎他們進行了簡單的休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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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包紮傷口,也有人拿出草料餵食戰馬,戰場上除了那些受傷沒死的鎮南軍軍士的哀嚎外,頓時安靜了下來。
鎮南軍參將楊瑞的營地,一名斥候騎兵急匆匆地闖入這一個臨時的營地。
臨時營地內,點燃了不少的篝火。
白天戰敗的楊瑞所部正在此處休整。
他們七八千人被打得潰散,如今收攏起來的不足兩千人。
另外的那些潰兵不知道是死了還是迷了路。
整個營地內的氣氛顯得有些低沉和壓抑。
“參將大人,參將大人,不好了!”
斥候騎兵衝進了臨時營地後,神情驚恐地扯著嗓子大喊起來。
“怎麼了?!”
楊瑞這位參將正在和手底下倖存的幾名軍官在商討著如何推卸戰敗的責任,看斥候騎兵衝來,當即起身詢問。
“參將大人,龐參將他們被左騎軍擊敗了!”
“龐參將被殺!”
“一支左騎軍的騎兵已經殺過來了!”
斥候騎兵的話讓所有人都面露驚愕色。
“什麼??”
“龐參將他們被擊敗了?”
“怎麼可能!”
“左騎軍剛和我們打了一場,怎麼還有力氣擊敗龐參將他們?”
“再說了,他們的騎兵是哪裡冒出來的?”
斥候騎兵喘著粗氣解釋道:“我也不知道,我是從逃過來的潰兵口中得知的。”
“我問了好幾個潰兵,他們都說龐參將被殺,有一支左騎軍騎兵追在他們身後,正朝著我們這個方向殺來。”
“據潰兵說,他們發現了在左騎軍的隊伍中發現了梁大虎的旗幟!”
楊瑞在震驚之餘,眼底也閃過了慌亂色。
“左騎軍三河營是沒有騎兵的,他們現在出現了騎兵,還出現了梁大虎的旗幟,肯定是他們的援軍到了!”
參將楊瑞看了一眼周圍神情慌亂的眾人,他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