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了,我回兵營了!”
袁老三不願意和自己的夫人繼續吵架,當即站起身就要出門。
“我當初真的是瞎了眼,嫁給了你,現在天天的遭罪......”
兩個老人見狀,當即安撫起了抹眼淚的兒媳婦。
心情煩躁的袁老三剛走到自家的院子裡,外邊就響起了敲門的聲音。
“誰啊?”
袁老三走到院子門口,透過門縫警惕地朝著外邊瞄了一眼。
他看到外邊站著的人後,整個人怔住了。
這不是原江州知州、巡察使江永才大人嗎?
他怎麼到自己家來了?
他錯愕不已。
他連忙將門開啟了。
“鎮南軍哨官袁老三,拜見江公子!”
袁老三開啟門後,忙抱拳見禮。
江永才掃了一眼院子。
看到院子裡雖然簡陋,卻打整得乾乾淨淨,他微微點頭。
江永才笑吟吟地問:“難道就不請我進去坐坐?”
“額。”
袁老三忙讓開了路:“江公子,快裡邊請。”
江永才現在被罷免了一切職務。
可是他的爹卻還是擔任著東南節度府兵馬使。
再者而言,他們算是江家的人。
現在人家屈尊到訪,袁老三也有些受寵若驚。
他忙將江永才一行人引到了院內。
屋內方才還在哭鬧的袁夫人等人也都聽到外邊的動靜,紛紛探頭觀望。
看到有身穿錦緞的大人物到訪,倒是讓他們顯得侷促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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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兒,趕緊燒茶!”
“哎!”
袁夫人擦了擦自己的眼淚,就要去燒茶水。
江永才擺了擺手:“不必那麼客氣,我說幾句話就走。”
“江公子,請坐。”
袁老三忙從屋內拖出了幾條板凳,邀請江永才他們在院子裡坐下。
這倒不是他不請江永才等人進屋。
而是他們的屋裡昏暗,設施簡陋,實在是沒有辦法招待人。
江永才坐下後,笑著詢問起了袁老三的情況。
“你曾經去打過復州?”
“嗯。”
袁老三點了點頭:“我的確是隨軍出征過,一度打到了復州永安府城下。”
“聽說你曾經一戰斬獲兩個敵人的首級,有這回事兒嗎?”
“有這麼一回事兒。”
“正是因為這個功勞,我才得以從隊官升任為哨官。”
“可我聽說你立下的功勞不止這一次,為何一直都是哨官?”
袁老三猶豫了幾秒鐘:“這...這可能是功勞不夠吧。”
實際上只有他自己心裡最為清楚。
按照功勞的話,他現在應該早就是都尉或者校尉了。
可是他底層出身,又不願意與那些大人們同流合汙去壓榨下邊的弟兄。
所以他一直在哨官的位子上難以挪窩了。
現在他更是直接被邊緣化。
下邊的一名隊官不知道使了什麼手段和上邊攀了關係。
搞得現在上面很多事兒都是繞過他,直接讓那隊官負責處理。
他敢怒不敢言。
為了避免得罪人,只好當起了甩手掌櫃,大小事務也交給那隊官負責。
好在他這個哨官的位子還在,軍餉待遇並沒有降低。
可實際上,他也清楚,要是自己再不努力的話,估計哨官都快保不住了。
江永才詢問了一番袁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