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其他事兒的話,那自己恐怕都難以獨善其身。
“劉司長,我御下不嚴,給你們添麻煩了。”
“要不是他的家眷跑到我這裡哭哭啼啼的,我也不會拉下一張老臉過來跑一趟。”
薛會長強擠出笑容對劉玉泉道:“這賈斌欺上瞞下,將我都給蒙過去了。”
“沒有想到他竟然犯下了這麼多事兒!”
“我看你們的斷案斷的很好,這樣不懂規矩,陽奉陰違的人,就應該殺了,以震懾其他人。”
劉玉泉望著大義凜然的薛會長,呵呵一笑。
他好意地提醒說:“薛會長,你們黑旗會這一次毆打知府楊大人,的確是有些過分了。”
“我看你回去後,真得好好整頓一下下邊的人了,不然的話,指不定以後搗鼓出什麼事兒來呢。”
“是,是。”
薛會長認真地點了點頭:“多謝劉司長提醒,你看發生這樣的事兒,我這個當兵會長的確是羞愧難當。”
“我回去後一定好好整頓下邊的人,不讓他們以後劉司長你們添麻煩。”
劉玉泉擺了擺手:“我就順嘴一說,你也別當真,畢竟我對你們黑旗會也不瞭解。”
“劉司長的好意,我銘記在心。”
薛會長笑了笑,對劉玉泉道:“富貴商行在寧陽城內新開設了一家飯館,味道不錯。”
“不知道劉司長什麼時候有空,我做東,我請劉司長去喝兩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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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會長,你的好意的心領了。”
劉玉泉嘆了一口氣說:“這寧陽城的陳年舊案堆積得和小山一樣高。”
“大將軍可是限令我兩個月內將這些陳年舊案都處理了,我的確是沒辦法赴宴。”
“這喝酒的事兒以後咱們再說吧。”
“那好,等以後劉司長有空了,我們再把酒言歡。”
薛會長站起來道:“那我就不打擾劉司長辦差了,我先告辭了。”
“這回頭有用得著我們黑旗會的地方,儘管打招呼。”
“好說。”
“告辭!”
“來人吶,幫我送客!”
薛會長告辭了劉玉泉後,徑直地乘坐軟轎返回了自己的寧陽府黑旗會總部。
軍情司司長不見他,這說明不了什麼。
可是刑罰司司長劉玉泉的一番話,徹底的斷絕了手底下堂主賈斌活命的希望。
更讓他心驚膽戰的是上邊對這一件事兒的態度。
這仗剛打完,各種事情一大堆呢。
可軍情司短短時間內就將賈斌一案審問出來,移交給刑罰司做出了判決。
如今刑罰司又快速地移交給了督察司複核。
這可是三個互不隸屬的衙門,他們配合的如此之默契,速度如此之快,讓他意識到,這可能有高層的授意。
以他們黑旗會的影響力和體量,這三個衙門在做事兒的時候肯定會有所顧慮。
可現在他們沒有顧忌黑旗會,直接乾脆果斷的動手。
這沒有高層的介入,他是打死都不相信的。
他現在摸不準的是這事兒是新上任的長史黎子君的授意,還是大將軍的授意。
要是黎子君這位新上任的長史要借題發揮,為自己立威的話,那這事兒就還好辦。
畢竟他們黑旗會有這麼大的體量和影響力,黎子君也沒那個能力將他們扳倒。
可要是大將軍介入此事的話,那就不一樣了。
誰也摸不準大將軍是想敲打他們一下,還是有別的想法。
敲打一下還好,這萬一有別的想法,那恐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