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了。”
“頭髮長見識短!”
楊文厚卻是沒有聽自己夫人的話,當即喚來了一名自己的親信。
“你帶夫人和少爺下去歇息!”
“是!”
楊夫人等家眷陸續都被帶下去了,可是眾將的心卻都被撩撥了起來。
大將軍的家眷被安然地放回來了,他們可以團聚。
可是自己的家人還在左騎軍的那邊呢。
“左騎軍與我們有血海深仇,我們打了這麼多仗,死傷了那麼多人,他們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楊文厚對眾人說:“他們現在想要以女人孩子要挾,迫使我們放下兵刃投降。”
“他們這是卑鄙無恥的行為!”
“可是你們想過沒有,一旦我們放下兵刃,那就是任人宰割的羔羊了。”
“到時候不僅僅我們活不了,你們的家眷同樣活不了!”
“那到時候是死是活,可由不得我們了。”
楊文厚對眾人說:“女人孩子沒了可以再找,再生,可是小命沒了,那就什麼都沒了!”
“所以你們不要被左騎軍欺騙了!”
“只要我們不放下兵刃,左騎軍就不敢動你們的家眷,一旦我們放下兵刃,那他們就沒了顧忌,所以你們要明白這一點。”
“好了,你們下去安撫一下軍心,告訴將士們,我們會帶他們回家的!”
楊文厚安撫了一番將領們後,這才揮揮手,讓他們散去。
眾人都是懷著不同的心情離開了中軍大帳,此刻的他們的心裡已經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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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心事重重的離去的眾人,楊文厚的心裡嘆了一口氣。
這人心散了,隊伍不好帶了。
左騎軍現在這麼一搞,他們本就低落計程車氣,更加渙散了。
別人可以投降,他楊文厚是萬萬不能投降的。
一則拉不下這個臉,他可是復州威武大將軍,讓他卑躬屈膝向一個後起之秀低頭,任人揉捏,他不願受這個屈辱。
二則他的寶貝兒子都已經回來了,他沒必要投降。
可是他很清楚,左騎軍的這一招,勢必會讓手底下的將領有了投降的心思。
他不得不防。
楊文厚喚來了幾名自己的親信,對他們細細地交代了一番。
“派人去盯著他們,一旦他們有什麼異動,立即向我稟報!”
“是!”
楊文厚派人去盯梢的時候,復州軍大營內實際上已經是暗潮湧動了。
義軍的駐地內,大都督江永陽和林子濤、池溫書等幾名義軍的高階將領聚集在一起,眉頭緊鎖。
“左騎軍現在拿復州軍的家眷要挾,這楊文厚他們說不定就要投降了!”
“我們怎麼辦?”
突然的變故,讓江永陽他們現在有些騎虎難下了。
他們這一支所謂的義軍實際上就是復州扶持起來的傀儡而已。
復州軍現在要是投降了,那他們的下場肯定好不了,說不定還得拿他們出去當投名狀。
特別是江永陽他們和張雲川的關係並不好,一旦落在張雲川的手裡,說不定就會移送回江州,腦袋不保。
為此,江永陽他們現在很焦躁。
“大都督,靠人不如靠己!”
池溫書開口說:“一旦他們投降,那我們肯定會被交出去的。”
“那到時候我們肯定都活不了。”
“所以我覺得,我們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先脫離復州軍,自謀出路!”
林子濤也點頭:“復州軍現在是泥菩薩過河,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