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大人可是有節度府任命為知府的文書,還有大印呢。”
梁大虎瞥了一眼青衫文士,冷笑說:“這年頭,偽造這些東西太容易了,想騙老子,沒門!”
軍務司司長王承安看梁大虎反應很快,也臉上露出了笑容。
他當即對梁大虎道:“大人,這逆賊竟然自投羅網,我看不如拉出去砍了祭旗。”
“我看可以!”
梁大虎當即對外邊喊道:“來人吶,將這個逆賊給我拖出去剁了!”
“梁參將,你們不能這樣,我是範大人派來的人,我是東山府新任的主事。”
“我是節度府的官員,你們殺我就是謀逆......”
青衫文士不曾想到梁大虎他們壓根不承認他的身份,急得大喊。
可是幾名如狼似虎的左騎軍軍士已經進了帳篷,將他給架住了。
青衫文士在驚恐的叫喊聲中被拖了出去,片刻後,一顆鮮血淋漓的腦袋送進了帳篷。
“大人,逆賊已經被誅殺!”
“嗯。”
梁大虎點了點頭,他吩咐說:“拿下去,傳閱三軍。”
“告訴將士們,現在逆賊鬼精鬼精的,他們試圖打著節度府的名義矇騙我們,讓我們的將士們提高警惕,莫要被他們給矇騙了!”
“我們是奉東南節度府防禦副使張大人之命收復東山府的,只有我們才是正義之師!”
“現在節度府的軍隊都在江州趴著呢,距離這裡幾百裡的距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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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進軍的途中,凡是遇到打著節度府名義的軍隊,那肯定是叛軍假扮的,凡是不投降的,一律就地殲滅!”
“是!”
梁大虎現在已經想清楚了。
管他那些節度府任命的官員和收編的軍隊是真是假,他不承認就是了。
要是以後節度府怪罪下來,那就直接來一句誤會就是了。
反正到時候他們徹底的站住了東山府,節度府縱使生氣,也奈何不得他們,只能捏著鼻子認了。
“大人,現在節度府的兵馬雖然還沒派過來,但是他們卻已經在四處赦免叛軍,任命新的官員,和我們搶地盤了。”
軍務司司長王承安對梁大虎說:“看來我們得抓緊時間進軍,將各地徹底的站住心裡才踏實啊。”
梁大虎點了點頭道:“傳令各部兵馬,加速向東山府各地進軍,清剿叛軍,收復失地!”
梁大虎他們在經歷了這麼一個事兒後,一方面向張雲川上報,同時加快了進軍的步伐。
三日後,梁大虎率領的虎字營、土字營以及直屬輜重營一萬多人,兵臨東山府城下。
城內駐防的是節度府剛任命的東山府知府範秋生以及他所部的三千多人。
範秋生以前是跟著江永陽混的。
復州軍撤軍,他看江永陽的大腿跑了,知道大勢已去。
正當他惶惶不可終日的時候,江州卻是拋來了橄欖枝。
不僅僅赦免他的罪過,還委以重任。
所以他當機立斷,直接倒戈了,搖身一變成為了東山府知府。
現在梁大虎的左騎軍第一軍團兵臨城下,範秋生卻是沒有跑,他糾集三千多兵馬守在城內。
他現在可是東南節度府的東山府知府,那可是節度府親自任命的。
誰敢打他,那誰就是叛逆。
他晾梁大虎的左騎軍也不敢真的對他動手。
可是範秋生卻是失算了。
當他站在城樓上準備和梁大虎唇槍舌戰一番的時候,梁大虎壓根連交流的機會都不給他。
梁大虎麾下的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