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安城外的戰場上,戰馬嘶鳴,喊殺震天。
在嗖嗖的箭矢和投石機的轟擊聲中,大批的左騎軍將士拔刀衝鋒,勢不可擋。
一名左騎軍狼字營的軍士順著雲梯爬上了復州大營臨時修建的軍寨。
他剛一冒頭,雪亮的刀光閃過。
“噗哧!”
“啊!”
這名左騎軍狼字營的軍士慘叫一聲,從軍寨上跌滾下去。
那揮刀的復州軍軍官看了一眼滾落的左騎軍軍士,臉上露出了冷酷的笑容。
“噗噗!”
可下一刻,兩支箭矢就噗噗的命中了他。
一支箭矢扎進了他的面門,另一支箭矢穿透了他的手臂。
“啊!”
劇烈的疼痛讓這名復州軍軍官發出了痛苦地哀嚎,手裡的長刀哐噹一聲跌落在地。
“哨官大人,哨官大人!”
一名復州軍軍士看自家長官被射傷,忙轉身去攙扶他。
這個時候,又一名左騎軍軍士爬到了軍寨上。
只見他雙手撐住軍寨的木頭,縱身一躍,跳上了軍寨。
那復州軍軍士聽到身後的動靜,剛轉頭,就看到那左騎軍軍士持刀朝著自己劈砍而來。
長刀落在了復州軍軍士的肩膀上,復州軍軍士的一條手臂直接被削掉了。
“啊,我的手!”
復州軍軍士滾翻在地,捂著噴血的手臂,發出了驚恐萬分地嚎叫。
“聒噪!”
又一名左騎軍狼字營軍士跳上了軍寨,一刀扎進復州軍軍士的心窩子,將其殺掉了。
一名又一名左騎軍軍士爬上了軍寨寨牆,與守衛在上邊的復州軍軍士短兵相接。
“轟!”
“轟!”
在復州軍大營門口,大量的左騎軍正聚集在這裡。
他們正在用撞城錐猛烈地撞擊著復州軍的大門。
用原木打造的木門在左騎軍的一次又一次的撞擊下,搖搖欲墜。
左騎軍對復州軍大營展開了猛烈的進攻。
復州軍組成的防線在左騎軍的衝擊下,搖搖欲墜。
左騎軍打頭陣的虎字營和狼字營一直在城內養精蓄銳,保持著充足的體力。
反觀滯留在復州軍大營的軍隊前兩日參與了攻城作戰,死傷不少。
他們無論是體力還是士氣,遠遠不如生龍活虎的左騎軍。
左騎軍的將士可是憋著一口氣呢。
現在反攻,一個比一個衝的兇猛。
在被轟開的缺口處,隨著源源不斷的虎字營將士跟上,復州軍被打得節節後退。
“死吧!”
一名復州軍刀盾兵和一名左騎軍虎字營的軍士面對面廝殺,短兵相接。
復州軍的大腿被紮了一刀,左騎軍軍士的手臂也被刀子劃垃了一刀血口子。
兩人翻滾在地扭打在一起。
這復州軍軍士連續攻了兩天的城,這體力還沒恢復。
很快,左騎軍軍士的體力就佔據了上風,他將復州軍軍士摁在了自己的身下。
他的雙手宛如鐵鉗一般,死死地掐住了復州軍軍士的脖頸。
復州軍軍士在劇烈地掙扎著,可是他已經沒力氣了,雙腿在使勁提著,可卻始終無法翻身。
很快,他的面容就變成了醬紫色,雙腿也停止了掙扎,被活活掐死了。
“呼!”
“呼!”
左騎軍軍士掐死了這名復州軍軍士後,整個人也宛如脫力了一般,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環顧四周,發現周圍的地上到處都是橫七豎八的屍體,還有不少人在扭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