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仗雖然打贏了,可現在還有一個很棘手的問題。”
兵馬使嶽永勝在一旁請示問:“張大郎遞了一份請功的名單,這如何的封賞,還請長史大人示下。”
嶽永勝作為東南節度府的兵馬使,名義上掌管東南節度府所有的軍隊。
可實際上他很清楚,他就是一個擺放在明面上的傀儡而已。
這真正能決定軍隊大小事務的,還得節度使大人。
可節度使大人現在躺在病榻上遲遲沒有好轉。
大小事務如今都是由擔任長史的二公子江永雲負責。
所以兵馬使嶽永勝很識趣地沒有敢擅作主張,大小事務都是一一向江永雲請示的。
正是因為嶽永勝如此的識時務,江永雲對這位兵馬使還是比較有好感的,也沒想撤換他。
這嶽永勝好歹是東南節度府兵馬使,是一路升上來的,在軍中還有一定的影響力。
“張大郎已經是我東南節度府防禦副使了,我看不宜再往上升了。”
江永雲沉吟後說:“既然不能升他的官兒,那就多給一些金銀賞賜算是補償。”
他雖然不待見張大郎,可張大郎如今手握重兵,聲望又如日中天。
況且他還沒徹底的執掌東南節度府,他現在需要用一些東西穩住張大郎,不宜馬上撕破臉。
“這樣吧,從府裡內調撥黃金一萬兩,布一千匹,綢緞一千匹作為給張大郎此次大捷的賞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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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南節度府承平這麼多年,別的沒有,就是錢多,糧食多。
所以拿出一些錢糧獎賞張大郎,江永雲並不會感覺到肉疼。
“長史大人,這張大郎獎賞金銀,那他手底下的那些將領呢?”
兵馬使嶽永勝問:“張大郎呈請升任梁大虎、丁峰、姜慶等人為參將,該如何答覆?”
“這張大郎也未免太張狂了!”
右騎軍都督彭家銳在一旁不爽地說:“這如何的封賞應該由節度府決斷!”
“他就是一個防禦副使而已,有什麼資格提請升任手底下的人為參將?”
“他簡直就是以下犯上,試圖脅迫節度府,這是對節度府不敬!”
江永雲的臉上也籠罩了一層陰霾,可他很清楚,人家張大郎有這個實力和底氣。
他江永雲要是將其駁回的話,那就上了張大郎的當了。
那張大郎手底下的將領立下了功勞,沒有得到獎賞,那他們就會痛恨自己,轉而死心塌地為張大郎效力。
可是一口氣升任這麼多的參將,要是答應了,人家不會感激自己,只會感激張大郎舉薦。
江永雲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覺得此事當真是有些難辦。
江永雲思索了好一陣,這才下定了決心。
他覺得自己不能被張大郎牽著鼻子走,自己得逐步地分化瓦解張大郎,不然會形成尾大不掉之勢。
“有功將士封賞是必不可少的,不然的話會讓人寒心。”
“左騎軍人才輩出,理應重賞!”
江永雲對兵馬使嶽永勝說:“梁大虎是一員悍將,我看升任參將太屈才了。”
“這樣吧,升任他為寧陽府鎮守使,命他率部去收復寧陽府。”
“升任姜慶為東山府鎮守使,命他率部去收復東山府。”
“升任丁峰為右騎軍參將,去右騎軍赴任。”
“升任劉黑子為鎮南軍參將,去鎮南軍赴任。”
“......”
江永雲覺得張大郎能有今日的戰績,離不開手底下這群將領。
他現在藉助升賞的機會,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