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途渺茫。
他覺得只要自己遊說一番,有很大把握拉一些人過來,一起幹這個事兒。
“要是能有一兩百號人一起幹的話,那我覺得可以。”
“孃的,反正逃跑和待在兵營內都是死,不如干一票大的!”
“這事兒要是成了,那我們不僅僅不會揹負叛軍的罵名,還能升官發財!”
幾名親信弟兄一合計,覺得這事兒可以幹。
“那好,我這就去聯絡其他弟兄。”
“你們替我在這裡先看著點,要是有人過來問,就說我上茅房去了。”
“好!”
阿斌趁著沒有人注意,偷偷地溜到了旁邊的一名哨官哪裡。
這哨官是他的拜把子的弟兄,兩人的關係很好。
在阿斌的一番遊說下,這拜把子的弟兄當即同意了他的這個想法,決定聯手。
他們現在幾乎可以確定,這一次是節度府針對都督劉淵,副將江毅、曹榮等人的一次行動。
他們左騎軍本身的實力就弱,戰鬥力也不強。
他們覺得和巡防軍打肯定是要輸的。
況且自己家人還在巡防軍的手裡,為了自己的前途和家人的安危,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棄暗投明。
可副將江毅的親信在各處盯著,想逃走都難。
可待在兵營內那就是叛軍,遲早會遭遇進攻,有性命之憂。
與其坐以待斃,不如抓了江毅交出去,那皆大歡喜。
阿斌在夜幕的掩護下,在各處串聯,很快就拉了不少人入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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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騎軍這些年實際上內部已經僵化了,許多人從少年就進入左騎軍當兵,現在都四五十歲了,還在左騎軍當兵。
各級軍官同樣在自己的位子上待了許久,他們在軍中也有不少的影響力。
特別是那些低階軍官,他們與手底下的軍士常年待在一起,很多都是沾親帶故的。
這也是為何校尉不敢殺阿斌,而是將其降職的緣由。
因為牽一髮而動全身。
要是殺一個哨官阿斌,那麼就會引起他手下以及相熟的軍官軍士的反對和反感,搞不好會引起譁變的。
特別是在這個節骨眼上,他們左騎軍內部需要的是安撫和團結。
所謂的雷霆手段在別處可能管用,在關係錯綜複雜的左騎軍內部,卻行不通。
後半夜的時候,阿斌已經串聯了三百多人。
“你帶人去縱火!”
“你帶一些弟兄去攻打轅門!”
“你們跟著我去綁江毅。”
“......”
在聚集了三百多人後,阿斌將人分為了三隊準備行動。
“你們幹什麼!”
當他們正在分配任務的時候,一名校尉在十多名親衛的簇擁下,大步流星的過來了。
校尉得到稟報,說阿斌等人行為異常,所以過來檢視。
看到校尉帶人過來了,眾人面色一變。
“先殺了他,然後分頭行動!”
阿斌當機立斷,直接抽出了腰間的刀子,撲向了迎面而來的校尉。
“殺啊!”
阿斌手底下的那些人也都紛紛抽刀子,圍殺了上去。
校尉見狀,面色狂變。
“有人造反,有人造反了!”
校尉驚慌失措地轉身就跑。
可校尉養尊處優太久了,那二百五十多斤的身軀宛如肉球一般,壓根就跑不動。
阿斌一馬當先的衝上去,一刀劈翻了一名校尉的隨從親衛後,追上了驚慌失措的校尉。
“噗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