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主要的想要藉助張大郎遇刺的案子,敲打敲打劉家。
要僅僅是為了查案的話,何必派出自己來呢。
只是想到張大郎在臨川府的所作所為,他的心裡就不痛快。
要不是張大郎搞事情,自己吳家也不至於損失那麼大。
搞得他們失去了臥牛山兩個縣的收益。
可惜現在張大郎成了氣候了,還是巡防軍都督黎子君器重的人。
他也不好公然的針對張大郎。
“你們幹什麼的!”
“排隊!”
“別往前擠!”
當吳昌泯他們一行人慾要插隊進城的時候,維持秩序的一名巡防軍哨官當即呵斥了起來。
巡防軍佔據南門後,取消了入城費。
凡是從這裡入城,不需要再繳納孝敬。
雖然只是少幾個銅板的事兒,可卻贏得了很多人擁護。
現在別的城門可以說是門可羅雀,南門卻要排隊入城。
百姓和商旅經常將南門擠得水洩不通。
“瞎了你的狗眼了!”
“你沒看到這是監察御史吳大人的車駕嗎?”
面對巡防軍哨官,吳昌泯的護衛隊長當即反嗆了回去。
“趕緊讓路,耽誤了吳大人的大事,你們擔待不起!”
吳昌泯雖然僅僅是東南節度府的監察御史,可是身份卻不一般,手裡的權利很大。
哨官聽到對方竟然是監察御史,心裡也是有些發怵。
可是想到巡防軍的軍令,他又直起了腰桿。
“原來是吳大人的車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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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官客氣地說:“我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吳大人恕罪。”
看的哨官變得客氣起來,吳昌泯等人都是很受用。
畢竟他這個監察御史的名頭還是很響亮的。
可是哨官接下來的話,就讓他們臉上的表情凝固了。
“吳大人,我家鎮守使大人說了。”
“無論是誰,都需要排隊出入城。”
“誰要是擾亂出入城的秩序,嚴懲不貸。”
哨官不卑不亢地說:“現在前邊有不少車馬,你們要是往前擠的話,那這就亂套了。”
“還請吳大人你們稍後,待前邊的車馬進去後,再跟著進去。”
哨官的話音落下後,吳昌泯的隨從就火了。
“你他孃的啥意思啊?”
“你竟然想讓我家大人也在這裡和那些尋常百姓一起排隊進城??”
哨官點了點頭說:“我就是這個意思。”
“他孃的,我看你是不想當這個哨官了!”
護衛隊長當即大聲道:“此人對吳大人不敬,來人吶,給我拿下!”
“住手!”
這個時候,心裡不悅的吳昌泯開口了。
他當初在東山府和知府盧一凡宴飲,差一點就陰溝裡翻船。
當時就被東南巡察使李廷捅到節度使大人哪裡去了。
後面雖然自己解釋沒有參與盧一凡貪墨賑濟糧的事兒,可自己還被狠狠地訓斥了一頓。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這張大郎與那李廷一樣,那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
這一次自己是來辦差的,他不想節外生枝。
“既然此處擁擠,那就從東門入城吧。”
吳昌泯不想一來就搞得雞飛狗跳,所以強忍下了心中的怒氣。
“是,大人。”
吳昌泯的隨從和護衛惡狠狠地瞪了幾眼巡防軍哨官後,這才調轉方向,朝著東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