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
大門哐當地一聲被開啟了,幾名匪徒嗷嗷叫地往外衝。
“呵呵!”
林賢看到匪徒被逼出來了,他冷笑了一聲。
“咻!”
“咻!”
“咻!”
手持弓弩的東南義軍弟兄鬆開了弓弦,近距離地對沖出來的匪徒放箭了。
“噗噗噗!”
幾名匪徒才衝出十多步,強勁的箭矢就先後的扎進了他們的身軀,他們身軀不由自主地撲倒在地。
刀疤看到外邊的人中箭後,這才趁著第二輪羽箭射擊的空檔,帶著餘下的人縱步衝了出去。
“殺啊!”
他們宛如困獸一般,滿臉的猙獰。
可是周圍都是密密麻麻的東南義軍將士,當即從四面八方湧了上去。
刀疤男雖然一向心狠手辣,一個人能打五個。
可是僅僅圍住營房的東南義軍將士就有至少兩百多人,他們這幾個人壓根就不夠看。
只見長矛捅刺,長刀揮舞,刀疤男的手下一個個慘叫著倒在血泊裡。
刀疤男怒吼著揮舞著長刀,可面對密密麻麻的兵器,他的身上轉瞬間就多出了好幾個血窟窿,他身軀支撐不住,直接跪倒在地。
東南義軍將士從上去,將身受重傷的刀疤男摁倒在地。
“他是領頭的嗎?”
林賢指了指被摁在地上,尤在大力掙扎的刀疤男,詢問身旁一名被抓住的匪徒。
“是,他是我們領頭的,我們喊他刀爺。”
“恩。”
林賢指了指被抓獲的刀疤道:“將他送大帥那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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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不多時,渾身是血的刀疤男就被帶到了外圍的一個小坡地上。
張雲川這位陳州鎮守使,巡防軍副將正在數十名軍將的簇擁下站在這裡。
“大人饒命啊,大人饒命,我們都是奉命行事啊。”
此刻已經被抓住的牛鵬,李飛羽等頭目已經陸續被押了過來,他們正跪在地上求饒。
當看到渾身是血的刀疤也被抓到了後,牛鵬他們當即指著刀疤說:“大人,大人,就是他下令剁腦袋的。”
“這都是他指使的,與我們無關啊。”
刀疤看著牛鵬他們在這裡,已經渾身發軟的他滿腔憤怒。
“牛鵬,李飛羽,你們這些混蛋!”
“老子要弄死你們!”
方才要不是牛鵬他們擅自帶人溜了的話,敵人也不會輕易的攻入兵營。
看到這幾個膽小如鼠的罪魁禍首,刀疤破口大罵,雙眸通紅,面目格外的猙獰。
張雲川望著這些被抓住的匪徒頭目,神情冷峻。
他走到了破口大罵的刀疤跟前,抬手就給了他幾個響亮的耳光,打得刀疤腦袋嗡嗡的。
“是你帶人伏擊我的弟兄,然後割了他們的頭顱?”
張雲川拽住刀疤的頭髮,目光陰冷。
“是又怎麼樣!”
刀疤現在渾身傷口在汩汩地冒血,他感覺自己快死了,反而是擺出了一幅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
“我還親自剁了兩個腦袋呢。”
“你們巡防軍也不過如此......”
張雲川看著死到臨頭還滿臉囂張的刀疤,他伸手,宋田當即將一把刀遞到了他的手裡。
“噗哧!”
張雲川長刀捅進了刀疤的胸膛,刀疤發出了痛苦的悶哼,嘴角流出的鮮血。
“張大郎,你不得好死!”
“噗哧!”
張雲川拔刀,又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