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州,臨漳縣城頭,一場攻防戰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
滾滾地黑煙直衝天際,大批的巡防軍飛虎營軍士正依靠著雲梯,在攀城作戰。
“嘭!”
城頭的石頭砸下,舉著盾牌的巡防軍軍士手臂吃不住那強大的力量,當即從雲梯上跌落。
“啊!”
跌落的巡防軍軍士從半空中落下,當即又砸翻了兩個躲閃不及的軍士,三人滾成一堆,哀嚎連連。
“殺!”
另一架雲梯上,一名巡防軍軍士剛靠近城垛,突然城垛後邊冒出了一支銳利的長矛。
“噗哧!”
長矛宛如閃電般刺出,頓時將這巡防軍軍士的脖頸紮了一個對穿。
長矛抽回,巡防軍軍士仰頭滾落下去,溫熱的鮮血灑了後邊一名巡防軍軍士滿身都是。
“殺啊!”
有勇猛的巡防軍軍士也爬到了城垛口,他用盾牌擋住了刺向他的長矛。
他抽出了腰間的長刀,用力往前一捅,站在城垛口的一名東南義軍弟兄胸口就出現了一個血窟窿。
這東南義軍弟兄踉蹌地後退了幾步,一屁股坐在地上,捂著自己冒血的胸口,哀嚎起來。
“刷!”
那巡防軍軍士跳上了城牆,又揮刀砍傷一名沒有來得及反應的東南義軍弟兄。
“有人爬上來啦!”
那受傷的東南義軍弟兄捂著血流如注的傷口,大聲嘶吼起來。
當即好幾名東南義軍弟兄拎著兵刃圍殺了上去,那巡防軍軍士背靠著城垛,與他們奮力地搏殺。
“噗哧!”
一支長矛扎進了巡防軍軍士的腹部,緊跟著又有一把長刀砍在了他的手臂上,盾牌落在了地上。
那巡防軍軍士站立不住,癱坐在地。
幾名殺氣騰騰地東南義軍弟兄撲上去,亂刃砍下,血肉橫飛。
緊跟著又有一名巡防軍軍士跳上了城牆,與東南義軍弟兄短兵相接。
巡防軍已經對臨漳縣攻了三日,在付出了三百多人的傷亡後,他們終於登上了城牆。
“上,快壓上去!”
雙眼佈滿血絲的巡防軍飛虎營校尉楊振平看著有軍士突上了城牆,他興奮地大喊大叫。
只見一名名巡防軍軍士彷彿是受到了鼓舞一樣,他們雙手抓住雲梯,快速地朝著城頭攀爬。
當爬到了最上端的時候,抽出腰間的長刀,直接跳進了混戰的城頭,加入了戰團。
“都尉大人,弟兄們快擋不住了!”
眼看著登上城牆的巡防軍軍士越來越多,苦戰數日的東南義軍已經有些支撐不住。
巡防軍最開始調集了兩千兵馬攻城。
在攻城失利後,他們又陸續的投入了四千餘人攻城。
東南義軍都尉馬大力麾下滿打滿算就一千多人,其中只有八百是陳州帶過來的老弟兄,其餘的盡數是在臨漳縣吸收的山賊。
巡防軍的兵力佔據優勢,他們可以輪番攻擊,而馬大力他們只能一直扼守在城頭上,疲憊不堪。
眼看著許多巡防軍軍士登上了城牆,許多見風使舵的山賊已經萌生了退意,紛紛地朝著後邊潰退了。
“他孃的,將他們給我趕下去!”
馬大力見到臨漳縣有失守的前兆,當即抽出了腰間的長刀,大吼道:“都跟著我殺!”
都尉馬大力身先士卒,領著自己身邊的數十名親衛軍士殺了過去。
在狹窄的城頭上,巡防軍已經站穩了腳跟,正在追殺敗退的東南義軍,不時有東南義軍弟兄被追上的巡防軍軍士砍翻在血泊裡。
“殺啊!”
當巡防軍軍士正在興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