驍騎營原本的營地緊挨著柳樹鎮,一旦出營,那就是寬闊平坦的大野地。
別說是區區的兩營步兵了,縱使再來幾營,估計也奈何不得他們。
可現在他們攻入柳樹鎮內,在裡邊又搜刮了一番。
如今被堵在了柳樹鎮內,他們的騎兵威力壓根發揮不出來。
面對參軍周熊的勸告,驍騎營軍士們都是神情複雜。
一些冷靜下來的軍士當即有些懊惱。
他們也不知道怎麼的,突然就跟著一起去殺了副將魏羽和孫志虎等人。
現在可以說鑄下大錯。
雖然參軍周熊說要饒恕他們,可他們的心裡還是忐忑不安,擔心會遭遇清算。
“弟兄們,你們別聽周熊在那裡胡說八道!”
一名驍騎營的軍士站出來大聲道:“我們殺了副將魏羽和孫志虎,那是造反!”
“造反有什麼好下場?”
“那肯定是要掉腦袋的!”
“我們別被他給欺騙了,他就是哄騙我們放下兵刃,然後將我們抓起來而已!”
“殺出去,他們攔不住我們!”
“對,殺出去!”
“......”
三香教的一眾教徒也都紛紛地鼓譟了起來。
短短時間內發生了太多的事兒,讓驍騎營的軍士們思想很混亂,一時間不知道什麼是對,什麼是錯。
“弟兄們,跟著我衝啊!”
三香教的教徒帶頭,他們策馬欲要衝出柳樹鎮。
參將周熊見狀,瞳孔中透出了濃濃的殺意。
“弓弩準備!”
參將周熊高揚起了自己的右手。
“參將大人,這些驍騎營弟兄都是咱們自己人,這要是死了人,見了血,那就更無法將他們收攏回來了。”
“還請參將大人三思啊。”
都尉魏長生看參將周熊要下令放箭,心裡有些不忍。
周熊轉頭看著魏長生道:“他們要是衝出來的話,縱使我們能擋住他們,怕是也會死不少人。”
“記住,慈不掌兵!”
“他們現在沒有放下兵刃,那就是敵人,對敵人不能仁慈!”
說話間,驍騎營的軍士在三香教一眾人的鼓動下,已經策馬往外衝了。
“放箭!”
參將周熊毫不猶豫的下達了放箭的命令。
“咻咻咻!”
“咻咻咻!”
強勁的羽箭呼嘯而出,朝著那些驍騎營軍士籠罩而去。
羽箭落下,剛衝出柳樹鎮的數十名驍騎營軍士頓時人仰馬翻,鮮血飛濺。
“放!”
“放!”
三輪羽箭過去,衝出來的百餘人都倒在了血泊裡。
特別是那些叫嚷的最兇的三香教教徒,一個個被當場射殺。
左騎軍金字營幹脆果斷的放箭,這讓驍騎營後邊的人都被震懾住了。
很顯然,金字營才不會理會以往雙方都隸屬於左騎軍的情誼。
他們現在要是不投降的話,那等待他們的將是死亡。
“這裡衝不出去了,從另一個方向衝出去!”
倖存的三香教教徒的面色也有些蒼白。
他當即就要招呼眾人調轉馬頭,從鎮子的另一個方向突圍。
當他正在調轉馬頭的時候,一名驍騎營軍士悄無聲息地靠近了他。
“哧!”
只見這名驍騎營軍士趁著三香教教徒不注意,一刀就捅進了他的腰部。
“啊!”
這三香教教徒遇到襲擊,頓時發出了慘叫聲。
那出手的驍騎營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