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核心教眾那都是經過了層層篩選,格外忠誠才行。
這一次他們為了舉事,大多數人都暴露出來了。
甚至為了先抓住張雲川這位左騎軍都督,三香教從外面調集了不少核心教眾入城。
現在左騎軍將臨漳縣大門一關,他們頓時成為了甕中之鱉。
許多在夜裡逃散的三香教教眾,此刻也一一被搜查出來,淪為了階下囚。
一連數日,左騎軍都在四處清查三香教的教眾。
負責這一次謀劃的參軍王凌雲在匯總了清查情況後,大步走向了僅僅隔著一個院子的張雲川住處。
張雲川正在屋內翻看著復州那邊傳回的文書戰報。
見到王凌雲進來,放下了手裡的文書戰報,招呼王凌雲入座。
“老王,坐。”
“哎!”
張雲川給王凌雲倒了杯茶遞了過去:“三香教的人都清查完了?”
王凌雲雙手接過了茶杯,回答說:“凡是跳出來的,全部被我們抓了。”
他頓了頓,開始向張雲川介紹情況。
“三香教蠱惑了約有兩千餘流民和百姓試圖攻打福安縣,被我們駐防的軍隊擊潰了。”
“現在福安縣抓捕了三香教核心教徒五十多人,另有被蠱惑的流民一千餘人。”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臨漳縣下邊的幾個集鎮也發生了三香教的舉事!”
“門頭鎮一度被三香教蠱惑的人佔領,有二十多家富戶被洗劫一空,幾乎被滅門了。”
“被三香教誤殺的百姓約有一百餘人,還有不少女子被他們糟蹋了,具體數目還在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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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臨漳縣的軍中一共清查出三香教核心教徒一百五十餘人,其中堂主一人,香主三人,按下血手印加入其中的外圍教徒有差不多四百餘人。”
“最嚴重的是城外的流民營,幾個流民營現在約有五萬多人,其中僅僅核心教徒就揪出了差不多五百人。”
“我估計還有不少隱藏在流民中的三香教教徒,只是這些流民來自四面八方,一時間不好清查......”
張雲川聽了王凌雲的一番彙報後,心裡稍稍的鬆了一口氣。
三香教雖然對他們左騎軍進行了一番滲透。
好在他們發現的及時,對方滲透和拉攏入教的人比例還很小。
縱使是將這些人從軍中清除出去,對他們而言,也不會傷筋動骨。
要是再讓他們發展滲透一段時間的話,那到時候他怕是有大麻煩。
三香教的這件事讓張雲川也意識到。
自己現在雖然已經升任為了左騎軍都督,可稍不注意,就有可能陰溝裡翻船。
正當張雲川和王凌雲在屋內說話的時候,都尉孟鵬出現在了門口。
“什麼事兒?”
張雲川抬頭問。
“都督大人,方才有一個乞丐送來了一封信,說是給都督大人您的。”
張雲川眉頭微蹙。
這讓乞丐送信,他很好奇,這背後的人是誰。
“拿進來。”
“是!”
都尉孟鵬邁步進入屋內,將信呈遞給張雲川后,旋即躬身退了出去。
張雲川掃了一眼手裡的信,就是一個普通的信件。
他當即拆開看了起來。
開完後,他的面色變得陰沉下來。
“這三香教太囂張了!”
“他們自己欲要在我的地盤上搞事兒不說!”
“現在被我摁住了,竟然還敢威脅我??!”
張雲川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