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內傷,要去節度府打官司的話。
以節度府如今對他們左騎軍的態度,江毅肯定要吃掛落,他們左騎軍還得受到牽連。
這事兒說小了是誤會,說大了那就是攻擊友軍,這是節度府不可容忍的事兒。
現在左騎軍需要低調,需要儘快的恢復實力,自然不想引節度府那邊注意,只能預設了這一次的吃虧。
兵營內,巡防軍的將士們站的筆挺,軍容齊整。
反觀那些剛被放出來的左騎軍俘虜們,他們僅僅穿著左騎軍的單衣,蓬頭垢面的,看起來有些狼狽。
副將江毅沒少被巡防軍照顧,此刻腦袋腫得宛如豬頭一樣,這讓參軍孔紹儀差一點都沒認出來。
“孔參軍,你們左騎軍的人現在可都在這兒了。”
“你清點一下。”
負責交接的郭平笑吟吟的說:“我家將軍現在還躺在不能動彈呢,不過他說了,在大觀鎮內是一場誤會,那誤會解開就好啦!”
“你現在就將人領回去吧。”
孔紹儀對著郭平拱手說:“這一次感謝貴軍高抬貴手,不與我們計較,我們左騎軍會銘記在心的。”
“這以後我們兩軍都駐防在陳州,日子還長著呢,我希望我們能夠友好相處呀。”
“好說好說!”
“你們巡防軍就是卑鄙無恥的小人!”
江毅盯著郭平他們,目光憤怒地道:“這一筆賬,老子遲早要找你們清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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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郭平面對江毅的威脅,呵呵一笑:“江副將,你這我們巡防軍待了幾日,怎麼還這麼大的火氣呢。”
“看來是我們巡防軍招待不周呀。”
“不過沒有關係!”
“我家將軍說了,要是江副將覺得心裡有氣的話,待我家將軍的傷好了,他以後親自登門去給你賠禮道歉。”
郭平笑吟吟的說:“我沒記錯的話,江副將的宅子就在建安城內的柳樹衚衕吧?”
“你!”
江毅聽出了郭平話語中的威脅之意,他瞪著郭平,雙眸欲要殺人。
“江副將,稍安勿躁。”
參軍孔紹儀忙拉了一下江毅,寬慰他說:“這以後我們和巡防軍打交道的時候還多,來日方長嘛。”
“哼!”
江毅冷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郭大人,那沒有什麼事兒的話,那我們就準備先走了。”
參軍孔紹儀對郭平道:“還請勞煩你們將我們左騎軍將士的甲衣發還給他們,我們好回去了。”
“啊?”
“甲衣啊?”
郭平拍了拍腦袋,自嘲道:“你瞧我這記性,我都忘了這一茬了。”
“來人吶,去將左騎軍弟兄的甲衣取來,還給他們。”郭平吩咐道。
“郭大人,左騎軍弟兄的甲衣被風颳走了!”參軍黃浩開口道。
“什麼意思?”
郭平疑惑的問。
參軍黃浩道:“我們看左騎軍弟兄的甲衣太髒了,所以取下來準備漿洗一番,然後晾曬了起來。”
“誰知道昨晚上颳了一陣風,都給颳走了。”
“有這回事兒?”
“有啊,你不信問問營裡的其他弟兄,真的被風颳走了。”
聽到郭平和黃浩的對話後,左騎軍參軍孔紹儀滿頭黑線。
“郭大人,這甲衣被風颳走了,那兵器該不會也被颳走了吧?”參軍孔紹儀沉聲問。
“兵器呢?”郭平轉頭問黃浩。
黃浩道:“這兵器昨晚上被人偷了。”
“被人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