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名左騎軍士兵長刀砍殺出去。
可他的長刀還沒觸碰到對方,凌空的長刀已經落了下來。
“噗哧!”
猩紅的血液飈飛,這名左騎軍的腦袋高高地飛了出去,又宛如皮球一般滾落在了草地上。
在一連串距離的碰撞聲中,左騎軍那單薄的軍陣就像是脆弱的豆腐塊一樣,頓時被撞得稀爛。
數百名騎兵以摧枯拉朽的姿態,直接沖垮了斷後的左騎軍隊伍。
只見這些渾身包裹在甲冑中的騎兵們橫衝直撞,在左騎軍的隊伍中掀起了一片腥風血雨。
他們所過之處,左騎軍的殘肢斷臂橫飛。
面對武裝到了牙齒的騎兵部隊,左騎軍的隊伍一個匯合就被打垮了。
驚恐萬狀的左騎軍士兵們四散奔逃。
他們的旗幟,盾牌,長矛等兵器扔了遍地都是。
他們已經沒有和騎兵對陣的勇氣了。
他們看到自己的同伴被飛馳的騎兵攔腰斬殺了,那花花綠綠的腸子流了滿地都是。
面對騎兵的降維打擊,這一支倉促集結斷後的左騎軍被打垮了。
騎兵們並沒有停留,他們拎著滴血的長刀,撲向了爭先恐後逃跑的左騎軍大部隊。
他們盯上了那一面左騎軍的副將大旗,他們要斬將奪旗!
左騎軍的潰兵四散奔逃,可他們太累了,他們已經跑不動了,洶湧宛如潮水的叛軍大部隊撲了上來。
他們拎著鋒利的刀子,對著左騎軍砍瓜切菜一般展開了血腥的屠戮。
副將馬福山聽到身後的戰馬嘶鳴和淒厲慘叫聲,他渾身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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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軍後就是哨官,靠著熬資歷,一步步的榮升為了副將,實際上在打臨川府前,他沒有打過任何超過千人的仗。
現在面對大規模叛軍的攻擊,他慌了。
“跑,快跑!”
他沒有組織兵馬列陣迎戰,他慌不擇路的帶著自己的衛隊跑了。
實際上左騎軍的隊伍已經徹底的亂了,因為奔逃導致建制全部亂套了。
軍官們顧不得士兵了,士兵們也不聽使喚了。
所有人都在奔逃,都不願意留在後邊送死。
可一宿的追擊,讓他們的體力消耗太多了。
在跑出了兩裡地後,他們就氣喘吁吁的跑不動了。
反觀叛軍一個個龍精虎猛,左騎軍更是沒有死戰的勇氣。
這一場廝殺持續了僅僅不到一個時辰就宣告結束。
副將馬福山率領的一萬多名左騎軍,除了少部分有馬匹的人逃脫外,其他人幾乎全軍覆沒。
下午的時候,馬福山在衛隊的保護下,狼狽地逃回了臨川城。
“完了,完了。”
“全都完了......”
當左騎軍大都督劉淵見到了副將馬福山的時候,馬福山渾身發抖,整個人直接受到驚嚇,瘋掉了。
“啪!”
大都督劉淵薅住了馬福山的衣領,抬手就給他了幾個響亮的耳光。
“馬福山,我的兵馬呢!”
劉淵瞪著馬福山,雙目通紅。
參將江永豐的屍體才在廢墟里找到,這邊一萬兵馬又全軍覆沒,他心態崩了!
“完了,完了。”
“漫山遍野都是叛軍,完了,完了......”
“快跑啊,叛軍殺來啦!”
面對劉淵的耳光,馬福山彷彿不知道疼痛一般,他渾身抖如篩糠,雙眸裡滿是驚恐色,竟然躲到了劉淵的胯下。
“混賬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