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
“別站在門口了,諸位快裡邊請。”
何玉達在門口和朱濤寒暄了幾句後,將一行人迎進了庭院內。
眾人彎腰落座,朱濤這才向何玉達引薦與他同來的人。
“何兄,我給你引薦一下。”朱濤指著坐在自己身旁的秦烈道:“這位是秦烈,秦公子。”
“秦公子是海州人氏,世代為商。”
朱濤旋即又指了指何玉達,對秦烈道:“這位是光州的糧商,何玉達,與我是老相識了。”
糧商何玉達當即起身,向秦烈拱手道:“初次見面,以後還請秦公子多多指教。”
秦烈也起身還禮:“指教不敢當,互相幫襯。”
朱濤引薦了兩人認識後,他旋即站起了身道:“兩位,我還有一點私事兒需要辦。”
“你們先聊著,我就先告辭了。”
朱濤笑著說:“晚上我在府裡設宴,還請你們一定要賞光呀。”
“朱兄設宴,我必定捧場。”
“讓朱老爺破費了。”
“行,有事兒你們打招呼,我先走了。”
朱濤對他們道:“在這江興縣的一畝三分地上,我還是有幾分薄面的。”
“朱兄,我送你。”
何玉達要送朱濤。
朱濤卻是擺了擺手:“自家人不講那些虛禮,請留步。”
“老六,幫我送送朱兄。”
“是!”
一名屬下旋即走過來,送朱濤出了門。
何玉達待朱濤離開後,這才重新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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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公子,多有怠慢,還請恕罪。”何玉達彬彬有禮。
“無妨無妨。”
秦烈坐在椅子上,梁大虎和蘇玉寧則是站在他的身後。
“秦公子,我們要不單獨聊聊生意上的事兒?”
何玉達的目光投向了站在秦烈身後的梁大虎和蘇玉寧。
他的意思很明顯,那就是這種生意上的機密事兒,想要單獨和秦烈談。
“何老爺,我實話實話,我就是一個甩手掌櫃。”
“這生意上的事兒,都是他們在幫我負責打理。”秦烈對何玉達說:“待會兒可能你得和他們談。”
“原來如此。”
何玉達點了點頭。
“你們都下去吧,沒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進來。”
“是。”
何玉達的屬下都一一的退出了客廳,留下了何玉達和秦烈他們三人。
“秦公子,我聽朱兄說你們也做一些糧食生意。”何玉達試探性地問:“不知道你們有多少糧店,手裡有多少糧食?”
“何老爺,我也不瞞你。”
秦烈對何玉達說:“我們家族以前是做別的生意的,這糧食生意是最近才想著做。”
聽聞這話,何玉達的心裡頓時涼了半截。
他本以為找到了一個新的進貨渠道呢,感情是一個二世祖鬧著玩的?
“何老爺,我們家族雖然目前沒有糧店,手裡也沒多少糧食,可這並不影響我們做糧食生意。”
看到何玉達那失望的表情,站在秦烈身後的蘇玉寧開口了。
“哦?”
“不知這位姑娘怎麼稱呼?”
何玉達的目光投向了蘇玉寧。
蘇玉寧長得高挑,面板白淨,他先前以為她是秦公子的貼身侍女,進院子的時候他就多看了幾眼。
他沒有想到一個女人竟然在這個場合開口,當即露出了不悅色。
“我姓蘇。”蘇玉寧開口道:“現在專門負責替秦公子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