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離不開葉昊的提攜和舉薦。
雖然他在葉昊的面前像是一個孫子一樣,可張雲川並沒有覺得有何不妥。
大丈夫,能屈能伸。
他現在就像是一顆小幼苗一樣,經歷不起風吹雨打,自然需要找個好大哥罩著,幫自己遮風擋雨。
倘若是有一天自己也長成了參天大樹,那自然不必當孫子,到時候自己想給當人祖宗,恐怕都有人跑來排隊下跪。
這一切都是實力所決定的。
在沒有足夠的實力前,該低頭就低頭,面子尊嚴那都是屁話。
“葉大哥!”
張雲川在臨水別苑的門口的時候,就已經張口喊了起來。
“葉大哥!”
葉昊聽到外邊的喊聲後,大聲對外邊道:“別喊了,我還沒死呢。”
張雲川拎著一條大肥魚,大步地走向了客廳。
“我這剛回來屁股都沒坐熱呢,你就跑過來了。”
葉昊看著邁進客廳的張雲川,招呼他入座。
“有事兒啊?”
張雲川晃了晃自己手裡的大肥魚說:“聽說你回來了,我特意的拎著你喜歡吃的大肥魚過來。”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葉昊接過了大肥魚,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肥魚少說也得有十斤重,正好紅燒了。
“拿去廚房,紅燒了當下酒菜。”葉昊對門口的親衛吩咐道。
“是!”
親衛接了肥魚,轉身出去了。
“葉大哥,那事兒怎麼樣了?”
張雲川搓了搓手,目光投向了葉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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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兒啊?”
葉昊故作不知。
“就是我們鎮山營和飛豹營發生衝突的事兒。”張雲川問道:“黎大人怎麼說?”
張雲川他們鎮山營前些天和飛豹營發生了流血衝突,還死了不少人。
雖然他將責任都推到了飛豹營的頭上,葉昊也袒護他。
可這他們說了可不算,得上頭的顧一舟和黎子君說的才算。
為此,張雲川這些天的心裡還是比較緊張的。
當時還是太沖動了,這要是真的因為這事兒將校尉的官職弄沒了,那就虧大了。
葉昊斜著眼睛看了一眼緊張的張雲川,嘴角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哎呀,這個事情黎大人很生氣。”
葉昊故意嘆氣道:“你也知道,我這個參將是剛升任的,在黎大人那裡也不怎麼說得上話。”
“張兄弟,我的確是盡力了.....”
張雲川聽了葉昊的話後,心裡當即一沉。
聽這意思,不容樂觀?
這黎子君要是真的撤自己鎮山營校尉的職,那自己就攤牌了,大不了拉起隊伍去寧陽府和林賢他們匯合。
鬧他一個天翻地覆。
“葉大哥,那黎大人給我的定的什麼罪?”張雲川好奇的問。
“你要做好心理準備。”葉昊一幅為難的模樣:“黎大人說你御下不嚴,沒有約束好部下,導致流血衝突。”
葉昊頓了頓,張雲川則是豎起耳朵,沒有說話。
“黎大人決定罰你俸祿半年,以儆效尤。”
“就這?”
張雲川等了半天,也沒等到下文。
“怎麼,不滿意啊?”
葉昊沒好氣地說:“黎大人本來是要把你這個校尉給革職查辦的,還是我好說歹說,這才保住了你的校尉一職呢。”
“嘿嘿,滿意,滿意。”
“我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