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
一名還沒殺過人,見過血的新弟兄站了出來。
“對著他大腿扎一刀。”馬大力吩咐。
那弟兄也是看了一眼渾身發抖的韓家鏢師,咬了咬牙,拎著刀子走了過來。
“饒命,饒命啊。”韓家鏢師都快哭了。
“別他孃的嚷嚷!”
“你再嚷嚷,老子剁你腦袋!”
馬大力吼了一嗓子,韓家鏢師委屈地閉上了嘴巴。
那虎豹營新弟兄攥著刀子,對著鏢師的大腿就紮了過去。
可對方褲子穿得太厚,沒扎進去。
“他孃的,沒吃飯啊!”馬大力沒好氣地說:“用力點!往裡邊捅!”
“是!”
那弟兄咬咬牙,猛地一刀扎向了韓家鏢師的大腿。
“啊!”
韓家鏢師大腿被紮了一刀,疼得嚎叫起來。
“好,下一個!”
僅僅片刻的功夫,韓家的鏢師和管事大腿上都被紮了一刀,一個個躺在路邊哀嚎。
“都給老子聽清楚了!”
“你們以後膽敢再給韓家做事,那就不是扎大腿了,而是剁腦袋!”
龐彪撂下了幾句狠話後,旋即帶著人搶了車隊,瀟灑地走了。
這已經是他們襲擊的第十個目標了,又搶掠了大批的糧食和布匹。
他們倒也不是每一次都殺人,只不過凡是韓家手底下的那些人,他們都會扎一刀,給他們長長記性。
按照張雲川的話來講,這叫放血。
因為有時候傷人放血比殺人的作用更大。
這些人替韓家做事,如今他們大腿被紮了,肯定短時間沒辦法做事了,走路都困難。
韓家還得拿銀子養著他們,還得給他們治傷。
縱使是他們的傷好了,估計再遇到虎豹營,心裡也有陰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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