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你好壞啊!”
“我哪裡壞了?”
“你騙我早上開會,提早一天來這裡!”
“我就是想跟你多一點獨處的時間。”
畫風驟變,溫祁這樣有點委屈的小模樣,讓紀魚頓時不忍心怪他。
雖然他是把她“騙”了,但也沒對她做什麼。昨晚……他還是很主動地去睡了那窄小的沙發。
“我沒有怪你……”紀魚弱弱地說道。
溫祁走上前,在紀魚面前停下,細心地伸手替她擦了一下嘴角還沒被擦乾淨的牙膏泡沫,說道:“不過我發現我好像太沉得住氣了。”
“什麼?”紀魚不明白。
“陶小書要是知道我們還什麼都沒做,她是不是真的會以為我不行?”
紀魚的臉煞紅:“啊……”
“你是不是也是這麼想的?”
“沒有啊,我沒這麼想……”
昨天不是差一點就成事了麼,不過中途戛然而止,還不是因為陶小書這個不速之客的電話==。
“你會不會不開心?”溫祁突然這麼問,紀魚又抓不著頭腦了。
不開心什麼?不開心戛然而止嗎?還是不開心他昨夜這麼紳士地去睡沙發?
“我因為你那個朋友吃醋生氣,那麼對你,你會不會不舒服?”
其實這一直是溫祁心裡的梗,他沒有繼續對紀魚做接下去的事,一部分原因是不捨得,另一部分原因,就是他不希望這些事情是在這種情況下發生的。
他希望能給紀魚最好的一切,連回憶的細枝末節,最好都是完美的。
“你吃醋了?”然而紀魚好像是抓錯了重點,在溫祁說的“吃醋”兩個字上較起真來。
溫祁認真地點了點頭:“我聽陶小書說過他,而且——我也見過他和你在一塊。”
“什麼時候啊,我怎麼都不知道?”
“那天早上我打算去接你,可是看到你和他在站牌那。”
那天早上……紀魚好像明白了些什麼。
那是她和溫祁正好把話說開的第二天,所以溫祁才會突然轉變態度冷漠對她,所以他才會說他沒有再喜歡自己,原來他只是因為看到路安而誤會而吃醋。她現在才明白溫祁的那些難以捉摸,都是有原因有理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