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女重生髮家日常 第7節(2 / 3)

這次她再出門就沒讓老僕送了,程石跛著只腿親自送出門,也在門外看到了不屬於他家的竹筐。

“你這是要下地幹活兒?”

楊柳衝探出頭偷看的老僕擠個笑,拎起竹筐說要去地裡摘豆子,走時不忘打趣:“你現在要是有了名分,也合該隨我下地去幹活兒。”

“你現在就能給你爹孃說,我倆私定終身了。”

楊柳呸了他一聲,扭身大搖大擺離開。

“這下我能給你娘和外祖去信了?”老僕等門關了才揹著手出來,看這小子滿面紅光,不由叮囑:“你小子可別幹了渾事,柳丫頭雖是鄉下姑娘,做事大膽了點,但也是個心思透亮的好丫頭。你主意定了就給家裡人捎個信,是好是歹要有個說頭。”

都是男人,老僕也年輕過,他最是知道毛頭小子的年紀有個貌美的姑娘在眼前晃盪會出啥事,他擔心程石把持不住害了人家姑娘。

“我這就給我娘寫信。”程石往簷下陰涼的地方走,“坤叔你放心,我心裡有數,不會輕浮了她。”

“你是我看著長大的,你這麼說我就信你。”老僕年輕時也是鏢隊裡走南闖北的,十來年前被山匪砍傷了胯,傷好後別說押鏢,就是騎馬胯都疼。再加上妻兒相繼離世,他也沒了精神氣,就來鄉下給小姐看守宅子了。所以他在程石面前說話也隨意,擔了點長輩的身份。

午後的豆莢很是戳手,摘豆莢最合宜的時候是在早上日頭還沒出來,但楊柳為了有個名目溜出家門,她硬著頭皮說不怕戳。

綠豆和紅豆種在山腳下的開荒地裡,不遠處就是油菜地和麥地,麥子青綠,油菜打著嫩黃的花苞,空氣中飄蕩的就是花香和青麥香。

楊柳扯出袖子內側擦了擦臉上的汗,把圍裙兜著的豆莢倒筐裡,直起腰捶了捶背,緩了口氣掐了兩朵油菜花別在烏黑的辮子上,又高高興興去拽豆莢。

到了傍晚楊大哥過來提筐,見她頭上的花都蔫巴了她還腳步輕快,蹦起來摸蜻蜓,解了圍裙去撲蛾子,田埂上有個洞也要折個青枝去捅一捅。

“忙了半天的活兒你都不累?我都想洗個澡倒床上不起來了。”他想了想,這半個來月她幹什麼都特別有勁兒,腿腳倒騰的歡快,從睜眼到閉眼都嘰嘰喳喳高高興興的。

“累呀累呀。”楊柳伸出兩隻手,手指上有紅點也有劃傷,她抱怨道:“都是豆莢殼戳的。”

楊大哥也攤手在她面前,不滿二十的人,掌心磨的都是繭子,指節粗大,指腹和手背有一兩條顏色深淺不一的疤痕。

“種莊稼一忙就是一年,一年又一年,也只能填飽肚子養活孩子。”

迎面飛來一大團蚊蟲,撲的人閉了眼抿住嘴。蜻蜓低飛,鳥雀爭相回巢,楊柳看向沉在昏暗裡的青山,低聲說:“要下雨了。”

“下雨了好,再不下雨田裡的水都要曬乾了。”

豆莢還是脆的,到家後倒進麻袋裡拿著棒槌槌,楊柳洗了手先喝了水再端一碗給她大哥送去,“哥,晚上我們兄妹三個進山下套子逮兔子去不去?”

“你?”楊大哥搖頭,“天黑了山裡很嚇人,就是去我也不帶你,爹孃絕對不會答應。”

晚上山裡又沒人,有什麼嚇人的,楊柳最不害怕的就是晚上了。

她招來楊小弟,兄妹三個蹲在門外嘀嘀咕咕好一陣,另外兩個勉強點頭答應。

白天農活累人,晚上楊老漢一躺床上就起了呼嚕,估摸著楊母也睡熟了,兩間廂房輕輕吱呀了兩聲,兄妹三個輕手輕腳拿了放在門後的砍刀和麻繩出了門。

從東往西撩了一路的狗叫,出了村三個人才敢說話,最先去了西堰,按楊柳要求的在堰坡上砸下七個套子。

“哥,你有沒有聽見?好怪的聲音!水裡也有聲音!”楊小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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