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爺爺奶奶那邊,咱們有錢也買不到。”
夏明仁也不想他媽孤零零一個人,就問夏明珠,“你怎麼看?”
“聽他的吧。”這個“他”自然是指立夏。夏明珠道,“咱們吃過晌午飯就過去。”說著看向夏明義。
夏明義沒意見,“就按他說的辦。”
下午兩點多,兄妹三人到張淑華丈夫家裡,夏明珠和他們談。張淑華的戶口還在他家戶口本上,就算不葬在她丈夫墓地裡,按道理來說,他們家也得給張淑華弄一塊墓地。夏明珠主動提起死同穴,對方自然沒意見。
三天後,張淑華下葬,立夏和小寒帶著娃娃十點才過去,到張淑華丈夫家,夏明仁就抱著骨灰盒去墓地,因為必須趕在十二點之前下葬。
把張淑華安葬好,立夏就開車回來,到家才十二點半。樊春梅見他回來,想也沒想就問,“怎麼這麼快?”
“他去的晚。”夏民主道,“娃娃下午還去不去學校?”
娃娃:“不去!”
“誰說不去?”立夏看著他,“這院裡的小孩都在學校裡,沒人跟你玩,也沒有好看的電視節目,爺爺年齡大了,又不能陪你玩,我去上班,你媽去拍戲,你在家幹什麼?”
娃娃不知道,思考好一會兒,“睡覺。”
“懶蟲。”小寒捏捏他的小臉,“吃過飯爸爸媽媽送你去學校。”
娃娃仰頭看著他媽,“我不想去。”
“為什麼?”小寒好奇地問。
娃娃一本正經道:“我累了,想歇歇。”
“今天歇也行,週末在家寫作業。”小寒不等他開口,又說,“咱們這邊開一家肯德基,你爸本來還想週末帶你過去,看來這周沒機會了。”
娃娃癟癟嘴,瞪著小寒,“媽媽最壞。”
“你不壞,你是個乖娃娃,下午去學校好不好?”小寒笑著問。
娃娃看著她,“週末?”
“肯德基。”小寒道。
娃娃滿意了,抿嘴笑笑,“我餓了。”
“蒸的米飯,還沒炒菜。”樊春梅道,“立夏說晌午回來吃,我以為得一點左右才能回來。”
小陳:“我現在就去炒菜。”
天兒有點熱,小陳就炒一個青菜,一個茄子,一個韭菜雞蛋和一個青椒肉絲,半個小時做好,半個小時吃好,立夏就和小寒送娃娃去學校。
隨後立夏去上班,小寒開夏民主的車去拍戲。到劇組看到她以前的班主任,小寒還以為自己眼花了,“您怎麼在這兒?”
“特意來找你。”導演道。
小寒不禁問:“找我?怎麼不去我家?”
“你們鄰居說你們搬走了,我問搬哪兒去了,他們說幹部大院。我到那邊,門衛跟我說你拍戲去了。”田老師道,“我吃過晌午飯過來,導演說你下午會過來,就讓我在這邊等一會兒。”
小寒往四周看看,“去化妝間說,還是去我車裡?”
“你車裡。”田老師道。
小寒:“那走吧。”到車上才問,“田老師找我什麼事?”
“有沒有興趣回校當老師?”田老師問,“三四年前校長就讓我找你,那時候你事業正紅火,我心想你肯定不願意,就沒去找你。可是你拍完《楊玉環》,突然去演話劇,還演兩年多,我就知道自己錯了,所以就來問問你。”
小寒從未想過去當老師,“校長讓您找我?”
“是的。我也不瞞你,校長想利用你的名氣多招幾個好苗子。”田老師道。
報考藝校的人很多,骨相好的卻少之又少。這個“骨”便是人們常說的“美人在骨不在皮”的“骨”。好苗子少,好幾個學院搶,以致於現在藝校招生都搞起宣傳片。小寒倒也能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