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適。”
“哪方面不合適?”立夏很好奇。
張老:“那姑娘不要比她小的。我以為娃娃的舅舅得二十五六了。”
“他生日在下半年,準確地說他現在才二十三。”立夏道,“你說的那位姑娘要是二十六,差的確實有點多。”
張老點頭,“差個一歲我還能勸勸。”
“天氣熱,他天天到處跑,曬黑了顯得有點成熟。”立夏免得他不自在,話鋒一轉問道,“吃過了?”
張老:“正在做。娃娃,把球踢給我。”
“你會踢嗎?”娃娃很懷疑。
張老笑道,“你試試。”
娃娃抬腿把球踢給他,球滾到一旁,張老伸出柺杖一勾,把球撥給娃娃。
“用腳。”娃娃道,“你犯規。”
立夏:“你又沒說不準用柺杖。”
“現在說,不準用柺杖。”娃娃道。
立夏:“該踢給我了。”
“給你。”娃娃抬腳踢給立夏。
立夏正想踢回去,“你爺爺來了。”
“爺爺?”娃娃扭頭看去,夏民主正往這邊走,“爺爺不會踢球。”見球滾過來抬腿想踢給立夏,發現張老還擱旁邊站著,“我爺爺是找你,張爺爺。”潛在意思,你別擱這邊站著,跟我爺爺聊天去吧。
張老好氣又好笑,“我去看看你爺爺找我幹什麼。”轉身向夏民主走去。
娃娃跑向立夏,“爸爸,我們快走。”
立夏好笑:“往哪兒去?”
娃娃往四周看看,“那邊。”
立夏順著他的小手看去,那邊沒人,“走吧。”
張老聽到跑步聲,扭頭看一眼,搖搖頭,“你這個大孫子,是個小人精。”
娃娃的聲音不小,夏民主聽見了,笑著說,“像他爸。”
“立夏不錯。”夏家雖然才搬過來沒多久,但張老跟夏民主熟,知道他家的事,“這個孩子將來也不錯。”
夏民主朝娃娃那邊看一眼,“但願吧。”頓了頓,“剛才見你和立夏聊天,是在說娃娃?”
“不是。”張老想起來還是覺得可惜,便講給夏民主聽,末了又說,“我聽你弟弟說,立夏和他媳婦結婚十多年了,我琢磨著你兒媳婦得三十多歲,她弟弟怎麼著也得有二十六七的樣子,沒想到這麼小。”
夏民主:“小寒出生那年正好趕上荒年,她爹孃沒敢生。”頓了頓,“小寒的妹妹是老二,今年才二十六。”
“也沒結婚?”張老問。
夏民主:“有物件,聽立夏說倆人處的不錯。”
“挺好。”張老不知道該說什麼,便說,“你兒媳婦也不錯,拍了不少好電視。”
夏民主:“是呀。早先市裡打算評十大傑出青年的時候就想評她,被我給攔下來了。”
“為什麼?”張老不解。
夏民主:“代表作有點少,這個《大玉兒傳奇》播完,再評就名正言順了。”
“不少了。有些演員演半輩子主角也就混了個臉熟。”張老道,“我不愛看電視,聽家裡那些孩子講,就聽過不少。早兩年她演的那個春妮,我兒媳婦,閨女,都跟她學弄大卷發。你兒媳婦弄那個頭挺好看,她們一個個跟雞窩似的,我讓她們剪掉還不願意,還說我不懂欣賞。”說著不禁撇撇嘴。
夏民主笑道:“我閨女也是。話又說回來,小寒的那個弟弟雖說才二十四,也好找物件了。你再給留意一個。”說著突然想到,“現在不都流行買房麼,他也買了。”
“現在房價挺高的。”張老道,“你兒媳婦幫忙買的?”
夏民主搖搖頭,“不是的。孩子聰明,早年找小寒借錢買兩間店鋪,給他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