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衙內的自覺好不好。”
“我,我——”
小寒:“我說錯了?別以為你不說就沒人知道。過幾天開學了,爸的同事會不會問爸,你兒子考的咋樣?爸是說實話還是不說實話?”
“肯定說實話。”立夏道,“這又沒什麼好隱瞞的。”
小寒:“姓夏,還考上帝都大學中文系,都不用講你是帝都人,你同學只要知道前兩條就能猜到你是夏三公子。有人求你,你答應了,後來再有人求你,你不幫忙,別管理由多麼正當,他都會認為你看不起他。”
“真的?”立夏半信半疑。
小寒:“自己好好想一下,從你上小學開始想。”
“小學能有啥。”立夏嘀咕一句。
小寒扭臉看他。
立夏下意識說,“我是說這得想多久啊。”
“現在才三點,五點做飯,兩個小時足夠了。”小寒道。
立夏看看小寒,見她神情嚴肅,抱著囡囡躺在床上就開始開始回想,一直想到他夢裡死的時候,當真讓他想到許多事。然而,也想著想著睡著了,因為床上太舒服。
小寒放下筆,起來活動活動,就聽到呼嚕聲,還是雙重奏。扭頭看去,一大一小睡得別提多香,小寒頓時氣笑了,這個夏立夏……走過去把囡囡放裡面,捏住立夏的鼻子。
立夏睜開眼,看清楚人,手上一用力,把人拉到懷裡,“又使壞。你咋就這麼壞呢。”
“天都黑了,還睡。”小寒擰擰他的臉,“想清楚了沒?”
立夏“嗯”一聲,“差不多了。”
“差多少?”小寒道,“十萬八千里啊。”
立夏白了她一眼,捏住她的嘴巴,“真想把你的嘴縫上,天天氣我。”
“沒有我時刻氣你,你媽把你賣了,你還幫她數錢。”小寒道。
立夏眉頭一皺,不解,“咋突然扯到我媽身上?”坐起來就往四周看,“回來了?”
“沒有。”小寒道,“大嫂的媽把大嫂當仇人,你媽雖然不恨你,但也不疼你,有機會賣你,你覺得她會咋做?”
立夏想想,不知道,但絕對不會告訴他有人打他的主意。
小寒見狀,拍拍他的臉,“你可長點心吧,夏同志。你現在是有老婆的人,以後還有孩子,這麼傻下去,連孩子都會被你媽賣了。”
立夏:“我媽——”
“又想說她不會?”小寒道,“那我問你,她禍禍爸的錢的時候,有想過大嫂母子,想過囡囡?公雞價格高,平常人家根本不捨得吃,你媽哪怕晌午再去買菜,都能買到公雞。她買過幾次?
“豬肉票被她買肥豬肉熬油了,她就不能買點排骨?農副市場的排骨要票,肉聯廠不要,她整天在家沒事,有說去肉聯廠看看嗎?別說她一個老土著不知道肉聯廠在哪兒。再說了,特供市場的東西也不要票。”
“那邊限額。”立夏道。
小寒:“那又咋樣?就算每家只能買一斤,她每個月月初去買一斤,月中去肉聯廠,月底用肉票,大嫂至於像現在這樣懷了孩子還瘦瘦弱弱的?”
立夏啞了。
“你呀,還說大嫂,你和大嫂其實就是半斤和八兩。”小寒道,“看起來差點,實際上一樣。”
立夏眉頭緊鎖,“我有你說的這麼,這麼——”
“蠢嗎?”小寒道,“你那點聰明勁全用在考學上了。你再不改改,做生意會被騙,當官會被坑,去學校當個老師,也會被學生作弄。你別瞪我,這些都是我爸和我奶奶說的。”
“咋哪兒都有你奶奶?”立夏道,“她一個,一個上了年紀的人,咋就這麼喜歡摻和小輩的事。”
小寒:“我爹說你老實,不會欺負我,我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