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老師的要求還差很遠很遠。
這幾天小寒班的人天天跟著戲曲老師上形體課。昨天晚上立夏碰到她的腰,小寒痛得叫出聲,嚇得立夏還以為他手勁太大,得知她這幾天很累,小寒睜開眼,立夏就說,“我今天送你上學。”
小寒“嗯”一聲,就忍不住打個哈欠。
“要不你再睡會兒?”立夏道。
小寒:“再睡下去,你上學就該遲到了。”
七點多一點,立夏把小寒送到學校。小寒這次沒在學校門口跟過往同學閒聊,而是直接去練功房壓腿,因為早上第一節課就是形體課。
話說回來,立夏防著周琰真不是嘴上說說,在和同學聊天是幾乎不提小寒。瞭解他如鄭小兵,也想不到他這麼喪心病狂,便認為立夏不喜歡講家裡的事。
在這種情況下,到了三月十八日。
小寒上輩子拍了二十年戲,早已不知道緊張是何物。可她跟著演出人員在後臺候場,望著臺上的人,不由自主地想到上輩子參演畢業大戲,一時忐忑、緊張全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