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
立夏:“你看過,我沒看過,按我說的辦。”
“晚上想在哪兒睡?”小寒問。
立夏苦著臉,看起來異常可憐,“媳婦兒,媳婦兒……”
“叫魂啊。”小寒道,“老實說,你是想看電影,還是想跟我約會?”
立夏:“還用說?日本人又沒比咱們多長個眼睛,不是為了跟你出去,我閒得看他們,這麼冷的天兒。”
“那我們就不去了。”小寒道,“我們去頤和園,聽說這個時節去下午能在十七孔橋看到金光穿洞。咱們在外面玩到天黑再回來。”
立夏:“這兩張票扔了?”
“當然不能扔,花錢買的呢。”小寒道,“你現在去前門大街找楊忠軍,他如果沒物件,就把這張票給他,告訴他去了就知道。”
立夏:“你要給楊忠軍介紹物件?韓小寒,就不能不跟我作對?”
“你能不能聽我把話說完?”小寒瞪著眼睛看著他問。
立夏連忙點頭:“夫人請講。”
小寒白他一眼,拉張椅子坐下,“另一張給明敏。先別急著高興,我還沒說完。你跟楊忠軍說,明敏頭胎生個閨女,不想再生,他也不能逼明敏生,不然就讓明敏和他離婚。他要是還敢去見明敏,你就把票給他。他不敢,就不用我說了吧?”
“他想生也生不了。”立夏道。
小寒不解:“什麼意思?”
立夏張嘴想說過兩年實行計劃生育,一對夫妻只准生一個,違反計劃生育政策的公務人員開除公職,給楊忠軍個膽子,他也不敢生。隨即想到沒法解釋,“楊忠軍以前說過,孩子多了鬧騰。”
“我不信。”小寒道。
立夏:“我是你丈夫,你不信也得信。”奪走一張電影票,“我走了啊。”
“等等,楊忠軍不知道爸是市長吧?”小寒忙問。
立夏想想:“他好像不知道。”
“那你別說。”小寒道,“免得又像上次那樣。”
立夏:“我知道了。”捏捏小寒的臉,“你男人不傻,放心好了。”
“我是擔心你太實誠。”小寒翻出他們從東北帶來的大棉帽,“戴上這個。”
立夏並不是個要風度不要溫度的人,低頭讓小寒給他戴上,又套上棉手套才出去。樊春梅在屋裡看到,推開門就衝小寒招手。
小寒走過去,不等她問就說,“是去前門大街。”
“那你跟我說說那個楊忠軍。”樊春梅道。
小寒:“比立夏矮一點點,一米七八的樣子,長相——”
“沒立夏俊。”樊春梅道。
夏家人都不醜,但立夏最會長,帝都大學男多女少,立夏也能進前三。小寒笑道,“找立夏那樣的確實挺難,到我們學校都不甚好找。雖然是單眼皮,但眼睛比小兵的雙眼皮大,瘦高瘦高,人很精神。”
“聽你這麼說也挺好。”樊春梅道。
夏民生:“挺好就好找物件。”
“不一定。”小寒道,“先前小兵跟立夏說,他這麼大還沒結婚就是因為以前高不成低不就。楊忠軍沒想過在我們那邊找,肯定也想找個城裡人。他是大專生,找個學歷太低的,甭說他了,他四個姐姐也不同意。
“能讓閨女上學,還能考上中專或者大專的姑娘,家庭條件肯定很好,人家不愁找物件,也不一定能看上他。話又說回來,要不是立夏提起,他找上門,我也不同意。”
樊春梅笑道,“那時候明敏還沒考上學。”
“沒考上也不行。”小寒道。
夏民生:“那,立夏——”
“立夏都該到了。”樊春梅道。
小寒笑道:“二叔別擔心。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