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我走了,她反而不幫二嫂?”
“幫啊。”立夏道,“大嫂也是活該。二嫂跟她說晚上吃清淡點,切半斤肉下麵條,大嫂就同意了。現在想讓二嫂多做點,二嫂問大嫂是不是很饞。大嫂不好意思,就順著她的話說沒有。她沒有,二嫂就把排骨放冰箱裡。”
小寒笑著問,“囡囡和二哥呢?”
“囡囡又不敢跟她鬧。”立夏道,“爸每個月給咱們兩百,二嫂應該算過咱們能剩多少錢。二哥說二嫂告訴他,買冰箱把爸存的錢也用光了,萬一哪天洗衣機懷了,想買個新的都沒錢買。”
小寒:“你沒說二哥,我們沒錢,你有錢。”
“二哥想用的是爸的錢,二嫂節省的也是爸的錢,我說他幹什麼啊。”立夏笑道,“反正大家吃的一樣。”頓了頓,“我也想知道按照二嫂的吃法,一個月能花多少錢。”
小寒:“最多一百塊,把洋胰子、洗衣粉,油鹽醬醋全算上。”
“花不了這麼多。”立夏道,“你忘了,上個月囤很多。”
小寒想起來了,看到場務往這邊來,“可能是喊我拍戲。”
“你去吧。”立夏道,“我在這邊等你。”
小寒站起來又坐下,“不過去?”
“是跟楊家人的戲吧?”立夏想去看,“怕你們不自在。”
小寒輕笑一聲,“你以前又不是沒看過。”
“以前都是老演員,這次多是新演員。”立夏道,“早點拍好,你也能早點回去歇息。”
小寒不再勸他,“這邊有幾處景色不錯,你嫌無聊就去看看,別走遠。”
“知道,知道。”立夏擺手,“我又不是小孩。好好拍戲。”
小寒“嗯”一聲就去拍戲。
楊家男人戰死沙場,噩耗傳來,闔府悲痛,該劇最重要的一場戲,現在也已拍完。電視臺給的時間充裕,夕陽落下,孫導就讓攝製組收工。
小寒吃過飯天還沒黑,便問立夏,“想出去逛逛嗎?”
“不想。”立夏道,“外面都是人。”
小寒:“那我去打熱水,洗腳洗臉?”
“你跟我說在哪兒,我去打。”立夏突然想到,“這邊好像沒浴池,你去哪兒洗的澡?”
小寒:“昨晚坐劇組的車去的,外面太黑沒看清楚,反正離這邊挺近。”
“衣服洗了嗎?”立夏說著話,往四周看了看,看到放在角落裡的衣服,“髒的?”
小寒點點頭,隨口問,“你給我洗?”
“好。”立夏想也沒想就應下來。
這邊離市區不算太遠,可是要轉幾次車,過來一次挺累的,小寒就說,“放著吧,我明天再洗。”
“洗好省事,萬一明天下雨就麻煩了。”衣服放臉盆裡,立夏就找洗衣粉。
小寒見他執意如此,“洗衣粉在門後面。這邊院裡沒壓水井,在隔壁院裡。”
“那裡住的男人還是女人?”立夏問。
小寒:“女人。”正想問怎麼了,話到嘴邊笑著說,“我和你一塊去。”
倆人到隔壁,孫導正在洗衣服,看到小寒過來連忙把盆端到一旁,蹲下去發現小寒壓水,立夏倒洗衣粉,不禁問,“你洗衣服?”
“是呀。”立夏不解,“怎麼了?”
孫導在家裡油壺倒了都不扶,出來拍戲沒辦法,只能自己上,乍一看市長家的三少爺給小寒洗衣服,心中大為震驚,面上竭力保持鎮定,“挺好。”停頓一下,“知道疼媳婦兒。”
“我媳婦兒,我不疼就沒人疼了。”立夏抬頭看,“對吧?媳婦兒。”
小寒嗔道:“好好洗衣服,別說話。”
立夏:“是,媳婦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