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不信就去問爸,爸以前在檢察院工作,肯定知道。”
立夏還是不信,“爸告訴你的?”
“當然不是。”小寒道,“我有一次碰到兩個婦聯的同志在聊天,聽她們說的。所以啊,夏同志,收起你那些小心思。”
立夏張張嘴,“我,我啥小心思?”
“啥心思你自己知道。”小寒道,“怕我這次考不上,你得無限期等下去,就想先把事做了,或者趁我意亂情迷之際,直接真空上陣,明年這個時候給你生個孩子,老老實實在家當家庭主婦,對吧?”
立夏再次伸手拉滅電燈,“對個屁。你不困,我倒不介意滿足你。”
“我不想滿足你。”小寒伸手捏住他腰間的軟肉,“滿足不?”
立夏下意識說:“不滿足。”
“不滿足?”小寒頓時氣笑了,手上用力。立夏倒抽一口氣,緩過來就問,“媳婦兒,婚姻法有保護男人的嗎?”
小寒僵住了。
立夏感覺到,“看來是有。你以後再折騰你的幸福源泉,我就去婦聯。”
“你可要點臉吧。”小寒道,“婦聯是保護女同志的。”
立夏:“那我就去檢察院,那裡肯定會為我做主。”
“廢話真多。”小寒白了他一眼,隨即一想黑燈瞎火他也看不見,不禁嘀咕,“便宜你了。”
立夏跟著就說,“我也可以便宜便宜你。”
“滾蛋!”鬆開他,小寒朝他身上踹一腳。然而立夏早有防備,抓住她的腿,把人拽到懷裡。
翌日早上,小寒總感覺脖子不舒服,睜開眼往後一摸,摸到一條手臂,頓時明白她是枕著立夏的胳膊睡一夜。想著他的胳膊肯定麻了,小寒叫醒他啥也沒說,洗漱後倆人就騎著夏明義的車子去肉聯廠。
他倆走的時候夏民主已經起來,也想起來立夏還沒車子,過兩天去學校報道,沒車可不行。當天上午到單位,就讓秘書送來一張腳踏車票。
夏民主想給立夏兩張,可他又想到答應給立夏買車,到頭來全讓立夏自己買,小寒心裡肯定有意見。他現在沒錢,便打算下個月領工資給了,他給小寒買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