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個小小的團長,竟然就敢在百樂門放肆,是誰給你的狗膽?快跪下來向孫經理道歉,否則我敢保證,你們絕對不可能活著離開南京。”
踹門的中年男人很囂張,進門便大聲呵斥端午等人不想活了。
而剛剛被打的前臺孫經理,則幸災樂禍一樣的看著端午等人。因為他打電話叫來的,可是一處的王海山隊長。這王隊長,在軍情一處權力極大,自己帶著一個組,足有五十幾個人。地位僅次於一處的處長。
而且說來也巧,王海山正帶著三十幾個人出動去搜查日諜,不想電話便打來了,說有當兵的到百樂門鬧事。
王海山一聽就火了,因為誰不知道,百樂門有戴老闆罩著。
所以他帶著人直接殺了過來,讓端午跪下給孫經理磕頭道歉。
此時,孫經理在一旁幸災樂禍的笑道:“怎麼樣小子?剛剛我就警告過你,這百樂門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到這裡耍威風的,哈哈哈!”
端午不以為意,坐在沙發上淡淡的道:“是中統,還是軍統?”
端午淡然無味的話,竟然令王海山微微有些詫異。因為倘若一般人看到他們嚇的恐怕都要尿了。但不想面前這位,還在問是中統還是軍統?倘若不是對方腦子鏽掉了,就是對方有什麼了不得的背景。
而且看著對方的軍裝是中央軍的。
當然了,中央軍他們也不怕,因為他們是軍統,管的就是軍隊上的事情。
“我是軍統的王海山,你是?”
王海山試問道,因為他覺得對方的話音不對,所以先問清楚對方的身份再說。
而此時,趙北山剛要自報家門,端午卻一擺手。
趙北山又退了回去,而端午此時則慢慢悠悠的把兩隻腳都放在了茶機上,這才詳裝頭痛的道:“軍統,老戴手下。”
“··············”
王海山無語,心道:對方究竟是什麼身份?跟戴老闆有這麼熟嗎?
而此時,那位孫經理也不是傻子,聽話聽音,這位恐怕與戴老闆的關係非同一般啊。他緊張的不敢再多嘴,只等王海山問出一個結果。
只是不想正在這時,卻是端午又問道:“刺客抓到了嗎?”
“·············”
王海山無語,並且後脊樑背開始發涼,冒虛汗。孫經理也在一旁瑟瑟發抖。心道:奶奶的,這位爺到底是什麼人啊?連抓刺客的事情你都管?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王海山愈發的緊張。而此時,端午則微笑道:“我是什麼人,你還不配知道。你們戴老闆的電話你知道吧?把他叫來。”
端午示意,王海山咕嚕一聲嚥下了唾沫。心道:對方究竟是什麼人啊?竟然敢請戴老闆過來?
王海山正不知所措,卻不想此時,門口有一個人探了一下腦袋,竟是外交部長之子-孫文。
他但見屋內這架勢,便知道王海山這個熊包一定是被唬住了。
當然了,他知道端午的身份,昨日在委員長的晚宴上見過。以王海山這樣的身份,跟端午沒有任何可比性。
端午是委員長身邊的紅人,而王海山又算的了什麼?
這王海山見了他都要客客氣氣的,更別說端午了。
但是他心裡著實不爽,端午昨夜在宴會上可是出盡了風頭。
所以,王海山的死活他不管,只要能讓端午吃癟,他就高興。
於是孫文眼珠一轉,計上心來,便故意說道:“這不是憲兵隊的那個誰,誰來著?你不去到街面上執勤,到百樂門來做什麼?”
王海山回頭一看,竟然是孫文。他問道:“孫少爺,您認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