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啐了一口道:“啐,渣男。”
“··············”
周衛國無語,他很生氣,但此時卻無言以對。最後只能說道:“你愛說什麼說什麼,反正這件事,你得給我辦了,要不然,我跟你沒完。”
端午無奈,只能要了地址,說中午會去。便將周衛國給打發走了。
而此時,不遠處的趙北山,則過來道:“他這是怎麼了?跟一個神經病一樣?”
端午嘆道:“都是被女人折磨的可憐人。”
趙北山聽的一頭霧水,但卻沒有打聽,畢竟他不是那麼八卦。只是端午此時往憲兵隊的外面走,趙北山便問道:“團座,你要上哪去?現在很危險。”
端午道:“沒事,想要殺我,那就讓他們來吧!去找一輛車,我們去長江路29號。”
“是!”
趙北山去找了一輛車,按照道理而言,端午一個團長是不會給配車的。但是端午不同,端午現如今可是委員長身邊的紅人。
聽聞端午要車,憲兵隊第三大隊的大隊長劉洪章竟然把自己的車子送來了。
他剛起,臉沒洗,上衣也是披上的。但見端午從車上跳下來道:“哈哈哈,端午兄,昨日我就聽說你回來了,但是委員長的府邸我可是進不去啊!恕罪,恕罪,一會我做東,小鳳樓請兄弟喝酒,兄弟可一定要賞光啊!哈哈哈!”
趙北山附耳在端午的耳邊道:“團座,小鳳樓離這不遠,是男人吃花酒的地方。您最好別去,一旦傳入委員長的耳朵裡,恐怕會對您留下不好的印象。”
趙北山擔心端午的前途,所以出言提醒。
端午也不是那樣的人,更何況他身邊根本不缺女人。於是端午賠笑道:“劉兄的心意我心領了,但是公務纏身,只能過些日子,再與劉兄把酒言歡了。呵呵呵!”
劉洪章倒是不矯情,說道:“兄弟請,咱們兄弟常見,什麼時候聚都有時間。”
“多謝劉兄。”
端午拱手上了軍用的越野車。而趙北山開車,端午坐在後面,而兩名衛兵則一個坐在了副駕駛,一個坐在了端午的左側。
汽車開動,出了憲兵隊。
而此時,給劉洪章開車的司機則啐了一口道:“啐,不識抬舉。隊長您請他吃飯,他還端著,算是什麼東西?”
“滾,別特孃的瞎白話。你知道他是什麼人?那是委員長身邊的紅人。奶奶的一個特派員的身份,就能幹死一票的人。”
劉洪章踹了自己手下一腳,因為他想死他不攔著,但別帶上他。因為劉洪章也是有背景的,早就知道端午是什麼人,師長他就殺了倆,還殺了一個李參謀長的乾女兒,但最主要的是,人家還活著,備受委員長器重。
這樣的人,他去得罪?姥姥,嫌自己命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