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香菸。老鼾晃了一下自己的菸袋。意思是他抽這個,
魏永把菸捲又遞給徐大壯。徐大壯有心不接,老鼾卻遞給了他一個眼色。意思是,做人要大度點,否則以後怎麼帶兄弟。
徐大壯接過煙,自己點上。而此時,魏永則道:“不管以前發生過什麼,今天我們就都是戰友了。希望老哥,徐兄弟,不要再跟我計較。”
老鼾笑道:“哪裡話,都是自家兄弟,打斷了骨頭,還連著筋。更何況,我們也有不對的地方。說句心裡話,你們川軍兄弟,在我們的心裡,其實是這個!”
老鼾豎了一下大拇哥,徐大壯也點頭道:“對,我們一直都很敬佩你們川軍的。只是我們,嘿嘿!”
徐大壯說到此處,嘿嘿傻笑。一切都在他這笑容裡。
魏永也釋懷了,與兩個昔日的仇人,相互擁抱,相互理解著。
然而不想也正在這時,負責道路前方警戒的三營士兵,突然跑回來一個,氣喘吁吁的道:“報告營長,前方兩公里處,發現有燈光。應該是汽車。”
“馬上把團座叫醒,其他人做好戰鬥準備。”
魏永立刻作出了反映,命令所有人進入戰鬥狀態。
“別慌!是自己人!”
正在這時,頭車的車門開了,端午大搖大擺的跳下了車。睡了不到一個小時,那個端午又活過來了。依舊是那麼的不可一世。依舊是那樣的目中無人。
但如果要說,瘋狂的端午與現在不可一世的端午,讓這些人二選一個的話,他們還是喜歡現在的端午團座。因為這樣的軍官,令人看起來格外的安心。
所有的部隊,按照端午的命令,在頭車的前面列隊,等著那一輛緩緩而來的卡車接近。
但當到了近處魏永等人才發現,那根本就不是一輛卡車。而是與他們一樣,只有頭車開著近光燈,其餘的車輛都僅是在跟著前面的車罷了。
足有四十多輛卡車一字排開,停靠在在沿路的一側。
其中兩輛卡車上,分別跳下數名軍官:謝晉元,朱勝忠,孫世玉,周大棒,孫伯安以及孫伯安的一團長等人。
他們跑到端午的面前立正敬禮。
謝晉元問道:“團座,我們這是要做什麼去?您之前怎麼不跟我通通氣呢?由於太過匆忙,我們遲到了近半個小時。”
“沒關係!”
端午很隨意的道,他正想說接下來的任務。卻不想魏永卻突然大叫道:“表哥?你怎麼在這?”
孫世玉也是一驚,當看到魏永也很驚訝的道:“表弟,你還活著?”
“表哥,哈哈哈!”
魏永跑過去與孫世玉擁抱。原來他們都是川軍第26師的,在大場鎮被打散。孫世玉等人被日軍炮彈震昏,魏永等人被迫撤走。
當時孫世玉以為魏永死了,而魏永也認為孫世玉死了。但不想兩個人卻都活著,再次相遇便喜極而泣。
“周大棒?”
正在這時,竟然還有老熟人見面。原來是周大棒與老鼾。
老鼾是老兵油子,周大棒也是。當年他一個,周大棒一個,老坎,等人,他們都在張宗昌的部隊混軍餉。
之後張宗昌死了,張宗昌的地盤上大亂,他們覺得一場混戰在所難免,於是便逃了。
老坎,周大棒,老葫蘆等人,逃回了老家。而老鼾則與另外幾個老弟兄繼續幹自己的老本行。跑到39軍,繼續混軍餉。而這一晃,差不多也有五年的時間沒見了。
老兄弟見面,自然有說不完的話。
端午看了看錶道:“喂喂,差不多就行了。老子這還有正事呢!”
孫世玉與周大棒,連忙道:“對,對,正事要緊,我們聽團座的。”
端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