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時候,會做什麼。
只是不想也正在這時,端午什麼話都沒有說,突然蹬出一腳,踢在了對方的小肚子上。
嘭!
這一腳,直接將那身高一米七上下的川軍,踢出去三米多,摔在了地上,捂著肚子爬都爬不起來。
端午身旁的一個川軍舉起了長條椅子,也想要動手,但端午僅是一個斜視,便將其秒殺了。那川軍想了想,又把板凳給放下了。
人狠話不多,這種人最可怕。
或許這裡的川軍都不怕死,但卻怕怎麼死。
更何況端午的身上與眼神中,都透著那麼一股子浩然正氣。令人敬畏。
然而就在眾人驚愕的時候,端午的吼聲卻再度響了起來。
“川軍,我見的多了。但是我沒見過這麼差勁的川軍。在我的團,有一個川軍兄弟。他被鬼子俘虜了。鬼子要殺他與老百姓,
我那位川軍的兄弟,毫不畏懼的對鬼子大聲的喊:要殺就殺老子。小鬼子,你對手無寸鐵的老百姓動手,算什麼英雄好漢?
我認為,這才是川軍。這樣的人才配叫做川軍。
我這一路,從敵人的腹地殺出來,聽到的都是川軍作戰的勇猛。他們悍不畏死,他們前仆後繼。
但是你們,在做什麼?你們躲在這個安樂窩,在醉生夢死嗎?你們還好意思說,自己就是川軍嗎?
你們對得起,那些為了川軍的榮譽,而死於在戰場上的兄弟們嗎?”
端午的怒吼聲,令收容所大部分的川軍,都慚愧的低下了頭。甚至有人發出嗚咽的哭聲。
他們委屈,他們想起了那些因為沒有棉衣凍死的兄弟。想到那些因為沒有彈藥,只能拿自己的胸膛去擋住敵人子彈的弟兄。
他們想到了點點滴滴,想到了一切一切。
終於一個頂著少校營長軍銜的川軍軍官爆發了。他衝著端午吼道:“我們不怕死,但是我們不想死的那麼沒有價值。我們沒有武器。我們沒有冬裝,我們上了戰場上就是炮灰,你明白嗎?”
此刻,所有川軍盡數抬起了頭,清澈的淚水,在這一刻,映襯在昏暗的燈光下,異常的醒目。
端午看著這群淚流滿面的川軍兄弟,點了點頭。
然後縱身一躍,躍到一張桌子上,他用最大的聲音吼道:“川軍兄弟們,讓你們受苦了。但是今天,我要告訴你們,你們不會是炮灰。而是我八十八師獨立團的精銳。
武器,給你們用最好的,軍裝給你們穿最暖的。有棉鞋,吃的有罐頭,有正規軍的壓縮餅乾。
我什麼都可以給你們,而你們只要答應我一個要求,就是殺鬼子,為那些犧牲的川軍兄弟們報仇!”
“你,你說的是真的嗎?”
那位川軍營長,用顫抖的嘴唇,試問道。
“真的,武器裝備馬上就送到。你們看到了東西,再跟著我走也是一樣的,......”
“好!好!”
“報仇,報仇!......”
端午話音未落,在場的川軍,便盡數歡呼了起來。
那站在遠處的張旅長,無語的道:“奶奶的,嫡系就是嫡系啊?財大氣粗。老子要有這麼多武器裝備,也早就把人拉走了。”
孫旅長也道:“是啊,老子上次來,說每人給他們發一條漢陽造,十發子彈,這些川軍都嫌少。特麼的,當時我還多說了呢。現如今武器彈藥這麼奇缺,他竟然人手一把槍,而且一會就送到。”
“真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仍啊!”
“就是,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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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個軍官在一旁咳聲嘆氣。但此時,卻是孫旅長突然笑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