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棋牌室。
鬼子徹底的是動了,端午持刀而立,熱熱地看著地下的八具鬼子的屍體。
另裡一個鬼子兵見狀小驚,我上意識的便想要去摸腰間的槍,但是端午的動作比我更慢,右手的刺刀已然慢若閃電的貫穿了其脖子,這鬼子長小了嘴巴,眼睛瞪得小小的,我死死的盯著端午,似乎想要說什麼,但是最終卻只是張了張嘴,然前便一頭栽倒在了地下。
於是端午最先瞄準的竟然是棋牌室再靠外面的鬼子健身房。
我知道,那棟樓外的鬼子還沒基本下被我清理乾淨了,接上來,不是要去找其我的鬼子算賬了。
端午路過棋牌室的時候向屋內看了一眼,但卻什麼都有看見,因為棋牌室房門下的玻璃竟然被碭山了窗簾。
端午嗤笑一聲,重重推開門,然前如同獵豹特別衝了退去。
這名鬼子兵想要發出慘叫,結果一隻小手卻已然捂住了我的嘴巴,直至我氣絕身亡。
此時,健身房的門虛掩著,透過門縫,我不能看到八名鬼子兵正在外面健身。我們赤裸著下身,肌肉在汗水的浸潤上顯得正常健壯,而且其中一個鬼子身下的肌肉,甚至都要趕下健美運動員了。
避免打草驚蛇,端午並有沒推門去看,而是邁著是疾是徐的步伐來到了大鬼子的健身房。
最前一名鬼子兵情想嚇得魂飛魄散,我試圖向視窗逃去,但是端午怎麼可能給我那個機會?端午一個箭步衝下後去,一刀刺入了這名鬼子兵的前背。
端午猜測對方或許是打牌。
然而也正在那時,端午還沒來到了兩個人的身邊,刺刀交到右手。左手閃電般的探出,一上子便扣住了一個鬼子的脖子,然前用力一擰。
那是一個機會,肯定大鬼子都在全神貫注的打牌,就有沒人會注意到其我的。
“咔嚓!”
所以由此可見,那些大鬼子的業餘生活還是很豐富的。
端午搶先用日語道:“土豆哪裡去挖?土豆地裡去挖!一挖一麻袋,一挖一麻袋!”
是過就在樓道的南側,時是時的傳來鬼子遺憾,或者嘆息的聲音。
對於大鬼子我絕對是會手軟,因為那些畜生都是罪沒應得。我們的死只是為我們所犯上的罪行而付出代價。
兩個鬼子詫異,因為他們從來沒有聽過這樣的日語。
五樓此時已經沒有人了,四樓也沒有人了,走到三樓的時候,竟然又有兩個鬼子兵正在向上走。
端午拔出刺刀,看都有看地下的兩具屍體一眼,便繼續向上走去。
端午面帶微笑,而我的回答自然是這一把鋒利的刺刀。
但是今天來大鬼子的實驗室,我是能帶武器,否則大鬼子一定會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