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用腳勾來一早就準備好的強力膠水,將符牢牢固定住。然後在他的七竅上,一一貼上了符。風這才小了一些。不過外面的天氣急轉而下,像是暴雨將至。趙永齊並非膽小鬼,必要之時,也幹得出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的事,所以並不畏懼,有條不紊地在他哥哥身上一陣狂貼,將符貼完為止。
這時窗外狂風大作,風雨飄搖,電閃雷鳴,甚至連整間屋子都開始晃動起來,耳邊不斷傳來器皿落地的破碎之聲,如同一方邪神正在困獸猶鬥,趙永齊知道這是最關鍵的時刻,縱然雙手發抖,身心俱裂,也不可掉以輕心,半途而廢,連忙提起裝著狗血的木桶,朝那具似要發難的死屍一股腦潑了過去。
耳邊傳來一聲悽厲的貓叫,接著所有的動盪不堪嘎然而止。趙永齊這才鬆了口氣,抹去頭上的冷汗,跌坐在地上,仰著頭喘息。此刻房內一片狼籍,彷彿經歷了一場惡鬥,他只覺得筋疲力盡,不由趴在沙發上,沉沉睡去。然而這一睡,就徹底悲劇。
睜開時,他看見一個男人姣好的裸體,正背對著他換衣。像是故意在秀身材似的,其動作十分緩慢,如同在舞臺上比賽的健美冠軍,賞心悅目至極。趙永齊雖然沒有龍陽之好,但也忍不住向他投去欣賞的目光。那人像是察覺到了他的視線,微微轉過頭來,朝他看了一眼。他頓時感到身上的血全部凍結了。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哥哥趙仕義。這傢伙沒有半分被摧殘過的模樣,顯得意氣風發、神采奕奕,彷彿剛才得逞的人不是自己,而是他。
這傢伙不是正在挺屍嗎?他心悸地想,目光轉回來,這才發現,躺在床上的趙仕義不知何時竟然換成了趙永齊,不由嚇了一大跳。慌亂之下,想要出聲,可嘴裡塞著什麼東西,這東西正是道士給他的黑驢蹄子。好噁心!他皺起了眉,又感到眉上飄著一張紙,你媽啊……這不是鎮邪的符嗎,怎麼跑到自己頭上來了?不僅頭上貼著一張,而且全身都是。還不垂死掙扎,更待何時?可別說身體,就連一根指頭都抬不起來。每個細胞都無與倫比地僵硬。他的心頓時涼了一片,這次是真的完了。也不知道那個死鬼會如何對他,先jian後殺,先殺後jian,還是一邊殺一邊jian?求求你,給我個痛快吧!
然而趙仕義似乎沒有那樣的打算,只是開啟衣櫃,一件一件地試著衣服,特別的好整以暇。最後他選了一件合身的,照了照鏡子,滿意地點了點頭。趙永齊再怎麼不慡,也無法否定,對方穿衣比他要好看多了。上天真是不公平,既生瑜何生亮啊!這他媽不是純心玩弄我嗎?
穿戴整齊後,趙仕義又在鏡子前搗鼓了一陣,轉過身時,那張臉變了,變成了他弟弟的。趙永齊的胸膛劇烈起伏著,這傢伙什麼意思?為什麼要變成自己的樣子?那人似乎感到了他強烈的意念,裂開嘴角,朝他微微一笑。表面彬彬有禮,實則得瑟至極。趙永齊恨得差點咬碎了一口獠牙,卻苦於無法動彈,只得無可奈何地乾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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