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驅趕毫州周邊所有的漢民,將他們都趕向毫州,消耗毫州的糧草,直到數日之前,元兵發兵毫州,如今已經在毫州城外激戰數日了”
卓爾說完,就看著鐵冠道人,鐵冠道人並沒有急著說話,而是拿出六卜占卜的龜甲,面向西而站,一番祝禱之後開始卜算,卓爾聽著銅錢在龜甲內的聲音,心裡也有些緊張,六卜占卜測的是吉凶,非重要時刻不可輕易動用,只見鐵冠道人眉頭緊鎖,認真的掐算著,卓爾怕師父一意孤行,忍不住說道
“師父,無論如何,這個時候我們不能再向前走了”
鐵冠道人就像是沒有聽見一樣,只專注的不斷掐算著,直到過了半響,鐵冠道人才眉頭舒展開來,卓爾看著似乎是有了決定的鐵冠道人,也不說話,卓爾忍不住說道
“師父,你…”
鐵冠道人微微一笑,看著卓爾,語氣篤定的說道
“徒兒放心,為師不會再以身犯險,我們就在這裡等”
“等”卓爾不明白,師傅說的等是什麼意思,但是隻要鐵冠道人不去毫州,卓爾就暫時放心不少,於是,接下來的幾日卓爾除了每日出門打探訊息,將打探來的訊息分析匯總之後,知道此時元兵正在和毫州的紅巾軍打的難解難分,可是隨著逃難的人越來越多,卓爾心裡越發焦灼,如果毫州城破,那麼元兵面對殊死抵抗的毫州軍民一定會屠城洩憤,卓爾每日看到大量的難民,衣不蔽體,食不果腹,背井離鄉的離開家園,不知道活路在哪裡,甚至有好多的難民本身就是逃難到毫州,好不容易安頓下來,如今又要開始逃亡別處,似乎這麼大的國家沒有一處能夠容得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