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含著細碎的笑意,帶著幾分別有深意的曖昧。朝夕的腦海裡下意識就浮現出剛才的場景。
陸程安突然停住,“我們玩個遊戲好不好?”
“什、什麼遊戲?”她額間滿是汗,他突然停下,令她整個人陷入空虛之中,像是有成千上萬只螞蟻在身體裡爬。
“單雙數遊戲。”
“……”
陸程安緩緩抽出,說:“賭,輸的人做晚飯?”
朝夕仰著頭,她被他放在桌子上,一半坐著,一半騰空,隨著他的離開,她的聲音支離破碎的:“……怎麼玩?”
“我從1開始往後喊,看你是在單數發出聲音,還是在雙數發出聲音。我賭你單數出聲——”不容她反駁,陸程安就動了起來。
朝夕隱忍著,牙齒咬著下唇。
她一直忍到“32”的時候才發出聲音。
陸程安低低沉沉的笑著,他的帶著滾燙的欲,沒有半點兒受懲的懊惱,愉悅至極,“是我輸了。”
等到清醒之後,朝夕才回過神。
她剛剛為什麼要和他打賭?
想到剛才的事,朝夕的臉上染上了不自在的紅暈,她撇過頭,佯裝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轉身去關門。
陸時宴偏偏往後掃了眼,注意到女人側臉染上了一層淺淡不自然的緋紅。視線收回,他又上下掃著陸程安,他最上面的一顆紐扣並沒有扣上,廚房的燈光灼亮,不偏不倚地落在他脖頸以下的位置,隱隱約約的,帶著紅印。
他語氣很淡,帶著鄙夷:“我是老禽獸,你是什麼?——老畜生。”
第57章
2.
又過了兩個月。
朝夕的身子一直都沒調理好,她連吃藥都是斷斷續續的。這也怪不得她。她平時忙起來的時候連吃飯都無暇顧及, 更別說是吃藥了, 有的時候一個禮拜的藥能吃十天。
這還算是好的。
陸程安卻是比朝夕更上心的。
每天吃飯的時候都會給她打電話問她喝藥了沒, 偶爾她在手術沒接到電話, 他都會發條訊息提醒她吃藥。
可家裡的藥依然不見少去。
恰逢週末。
陸程安帶著藥去了醫院。
快到她辦公室的時候正好看到梁亦封從裡面出來, 他手裡拿著手機,在和別人打電話, 視線一掃, 發現了陸程安,他眉眼輕佻, 對電話那邊的人說:“等一下,陸二來了。”
梁亦封:“怎麼過來了?”
“給朝夕送飯, 她在辦公室嗎?”
“還在手術, 估計快結束了吧。”
“快結束是還有多久?”
梁亦封冷冷道:“三四個小時吧, 挺快的。”
“……”
梁亦封也沒再理他,拿著手機往外走,陸程安聽到,他和手機那邊的人說話:“陸二休息, 過來給朝夕送飯……我沒有要你給我送飯的意思,我又不是沒飯吃。我真沒有讓你過來送飯的意思。”
“……”
陸程安進了辦公室之後,就坐在朝夕的位置上等她。
朝夕潔癖嚴重, 因此桌子上收拾的萬分齊整, 這也導致, 桌子右上角的鐵藝收納籃上的幾袋中藥格外顯眼。
目測有三袋。
陸程安嘆了口氣。
但他視線一移, 就看到有張便籤紙壓在籃子下。
他扯出來,看到上面的內容之後,嘴角不可遏制地往上揚了揚。
藍色便籤紙上的字跡娟秀清晰。
朝夕在上面寫:
週末陸程安可能會過來,記得把藥都給收了,切記。
最後的兩個“切記”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