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超想錢想瘋了。
沒有錢,他就沒辦法去找月月,去享受溫柔鄉。
他實在忍受不了這種煎熬,再次去找張彥澤想辦法。
自從上次被打之後,張彥澤老實了不少。
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狗改不了吃屎。
劉超一找來,幾杯貓尿下肚,張彥澤就又活分了起來。
他摟著劉超說:“超哥,這兩年我認識的朋友,都被咱們坑了個遍,以前的路子肯定行不通了。不過天無絕人之路,我聽說最近市裡面有人搞了個移動賭場,要不咱們哥倆去碰碰運氣?”
“移動賭場?”劉超還是第一次聽說這個說法。
張彥澤笑道:“就是把賭場設在一輛貨車車廂裡,萬一警察找來了,第一時間就能開車逃走。而且,為了賭客的安全,莊家還會安排人蹲守在附近,有個風吹草動立刻就能知道。”
劉超點點頭說:“這個辦法好啊。”
張彥澤嘆口氣說:“只不過,這種移動賭場,都是熟人介紹熟人,想要上車玩幾把,得先找準路子才行。而且,莊家還規定,賭資不能少於一萬。”
劉超不禁直撓頭:“先別說能不能找到路上,單是這賭資我也拿不出來啊。”
張彥澤一攤手:“實不相瞞,路子我有,但是這賭資你得自己想辦法,沒錢可不行。”
劉超一時間有些頭大,要是千八百的,他或許還能湊湊,可一萬塊錢,數目也忒大了,砸鍋賣鐵也湊不齊啊。
見他愁容滿面,張彥澤就說道:“超哥,其實我想到個辦法,就是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劉超眼睛一亮,忙不迭的問:“兄弟,咱倆關係這麼好,你不能看哥們笑話不是?還請指條明路啊。”
張彥澤就說:“也容易,現在耕地價格挺高的,你可以把你家的地租出去一年。回頭贏了錢,也不用再辛苦的修理地球了。”
劉超愣了愣,他們一家四口,共有六畝七分地,以目前的價格,租出去一年,至少有一萬五千元的租金。
可是全家老小,一年到頭都靠著這些田地生活呢!萬一要是錢輸光了,他們還不得喝西北風去?
他心裡頭不禁猶豫了起來。
張彥澤就在旁邊蠱惑說:“超哥,就算真的輸了,你一年的工資,也夠一家人活了。再說了,地就是租出去一年,明天你拿回來繼續種,還不是一樣?老話說得話,富貴險中求,不冒點風險,咋能發大財呢?反正,路子都擺這了,幹不幹是你的事兒,可別說兄弟我不幫忙。”
經張彥澤這麼一說,劉超把心一橫,把牙一咬,一跺腳說:“行,豁出去了。”
當時正值秋收之後,轉租耕地輕而易舉,劉超揹著家裡,把那六畝七分地租了出去,拿到了一萬四千六百塊錢。
拿到錢後,連家都沒回,跟著張彥澤就去了市裡。
張彥澤口中的移動賭場,並不是每天都開放。
兩人在市裡找了家小旅店,住了三天,在第四天晚上,終於等到了賭場開放。
上了車之後,劉超發現,參與賭錢的人,只有十一二個,把貨車車廂擠得滿滿登登的。
而且賭錢的方式,也不是打麻將推天九之類的,而是撲克牌。
這種玩法他非常的陌生,可以說一竅不通。
好在也張彥澤在旁邊指點,輸了三千塊錢,就摸清楚了門路。
賭錢這事兒其實挺神奇的。
越是新手,越容易鴻運當頭。下注全憑直覺,反而輸少贏多。
倒是那些老油子,自覺經驗豐富,心裡頭的算盤打得噼裡啪啦的響,結果往往輸得一塌糊塗。
這一晚,劉超有如神助,一萬多元的賭本,在天亮的時候,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