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了上來,而且比剛才還感覺不好,簡直讓沈曉萌快要不能呼吸。
再往外拉,沈曉萌看見照片裡梁毅陽赤裸的胸膛上枕著一個腦袋,一個女人的腦袋。
看到這裡的沈曉萌就像是被人拋棄在荒無人煙的沙漠,一個人,看不見邊際。
沈曉萌的手就像是不收控制一樣,仍舊慢慢的往外拉著信封裡的照片,她不死心的覺得那個女人的頭頂可能就是她的,雖然她知道自己從來沒有染過那種鮮豔欲滴的酒紅色,但是她的心裡還是這樣盲目的期待著,期待著自己其實是記錯了,自己染過那樣顏色的頭髮,只是自己不小心忘了而已。
直到照片全部從信封裡拉出來,照片和信封從沈曉萌手上散落到她面前的桌子上。
照片裡那頭酒紅色秀髮的主人不是別人,正式給她寄來這些照片的葉以零。
從散落在桌上的照片可以看見,照片裡的葉以零或擺著可愛的“耶”的姿勢,或親吻著梁毅陽的胸膛,或撫摸著梁毅陽剛毅的臉龐,而照片裡的男人始終都在沉睡,但是不管是哪張照片,葉以零全都露著明媚的笑容,那笑容彷彿是要刺瞎沈曉萌的雙眼,讓她久久睜不開眼睛。
聽到沈曉萌這邊的動靜,謝樂樂從一堆檔案中抬起頭來,“曉萌,怎麼了,誰寄來的東西,怎麼看你臉色不太好。”
此時的沈曉萌聯測慘白,毫無血色,就像一個瀕臨死亡的絕症病人,看的謝樂樂很是擔心。
旁邊的鄭潔麗和李麗聽謝樂樂說沈曉萌臉色不太好,連忙都從一堆檔案和電腦中抬起頭,擔憂的看著沈曉萌。
“沒事,就是老家那邊寄信過來說有個小孩病了,問我能不能幫忙。”沈曉萌看大家都看著自己,連忙把桌上的照片收好,胡亂的放到抽屜裡,然後鎖好,又隨便撒了個謊,她不想大家知道這件事情,“我就是看小孩子太可憐了,有點難過。”
“那要不要我們幫忙?”李麗關心的問沈曉萌。
“不用了,我待會兒就給他們聯絡醫生就好了,謝謝你,麗姐。”沈曉萌搖頭,表示自己能解決,然後就又埋頭開始工作,裝作自己很忙的樣子。
大家看沈曉萌的樣子以為她沒事,也就紛紛開始處理自己手頭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