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剛才的自己求饒才行。
洗手間響起水管的流水聲,葉斐然似乎在洗什麼東西,仍沒有出來。
葉父和葉母坐在江意清對面的床上,三人再度聊了起來。
江意清說:「不知道伯父和伯母是怎麼樣的,但其實我是很熟悉醫院的味道的,就是那種消毒劑和藥品的味道。」
「其實一開始聞的時候會很抗拒,甚至產生下意識的恐懼感,但是漸漸地習慣了,甚至會喜歡上,或許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我後來也就不排斥來醫院了。」
葉母說:「小江也經常往醫院跑嗎?」
他將衣服撩起來,給兩個人展示著自己胸腔位置的傷疤:「您看,這個傷疤是我小學的時候就留下來的,大約12歲那年吧,做的心臟手術。」
「那次我在醫院整整住了一個月呢,後來也要定期去複查。」江意清看向葉母:「所以,我確實算是醫院的常客。」
「後來聽我爸媽說,醫生當時給家裡下了好幾次病危通知,主治醫生都不看好手術成功率,說我當時年紀太小,手術有太多不確定性,我的父母也因此早就報了最壞的期望。」他頓了下,接著笑著說:「但我還是熬過來了,健康地活到了現在。」
「所以伯父,您一定也會沒事的,會恢復好的。」江意清說:「而且還有伯母還有斐然陪著你,有愛的人陪在身邊,您恢復的一定會越來越快。」
「未來一定會更好。」他最後說道。
洗手間的門並沒關,正在洗毛巾的葉斐然聽見江意清的話,心裡莫名痛了一下。
不知道若是江意清知道,把自己的父親害成這樣的人就是他的父親,心裡會是什麼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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