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會標榜自己是聖人，是賢者。
但這方世界的佛門，卻是做著最滅絕人性的事情，還標榜至聖至賢。
在養靈環的記憶之中，平均十個國家，就會有一座大寺廟。
並不是所有的寺廟都像金剛寺這樣默默無名，很多大寺，坐在哪裡，哪裡就是佛門淨土，哪裡就是佛國！
所以，楚河還有些慶幸，慶幸自己沒有穿越在那些佛國之中。
還有一個楚河一直以來都有些好奇的問題。
“佛寺和妖怪究竟是怎麼達到平衡的？”
要知道，八百國之中，佛寺並不少。
獅駝嶺下八百里是沒有佛寺的，但離開獅駝嶺八百里之外，就開始出現佛寺。
但這一點，養靈環的記憶並沒有明確的答案。
單從那些記憶碎片之中看，給楚河一種感覺。
“就好像，世界本來就是這樣的。
佛妖共存這樣才是正常的。
反而是我觀念出現了問題，我不該把人抬到一個主要的地位上……”
楚河沉默了一會兒。
才從思緒之中走出來。
回到現實之中來。
面前江水滔滔，頗為壯觀，但楚河也不做停留了。
李無道抱著那名依舊在昏睡的女子明月在後方等候，楚河走到他們面前。
冰冷的金色眼眸看著李無道。
他現在的眼睛可能是長期被真元灌注，已經開始呈現金色化。
楚河冷聲道：
“這一次的事情，我本來該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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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句話之中，凌冽的殺意已經散發出來。
因為這一次陰山之行，總的來說，是虧的！
李樂不是楚河殺的，楚河手底下還死了兩萬兵馬以及一名飛天殭屍。
這一切的原因就是李無道決策失誤！
其實陰山縣異常這般明顯，如果稍加觀察，不至於帶著大軍殺進來。
咚！
李無道跪下來。
這是他第一次對楚河下跪！
“陰山縣之戰，全是我之罪，請將軍責罰！”
態度畢恭畢敬。
已經不再是之前的口服心不服。
畢竟沒有楚河，他現在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那鬼王施展功法的氣勢，讓李無道發自內心的恐懼，更別提後面的巡山妖王。
他之前也是聽說巡山妖王，今日見到，才知道自己坐井觀天。
“哼！我不殺你！因為你還有用，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既然你害我失去了一隻飛天殭屍，你就代替他的位置！”
楚河手中陡然浮現出一道道血紅色的道印。
一股詭異的力量蔓延在這片空間之中。
李無道瞬間感受到了生命的悸動。
他本能的湧出真元，就要後退。
“你敢躲，我先打死她，再打死你！”
楚河冷漠的聲音讓李無道止住了自己的衝動。
他頗為憐惜的看了一眼明玉。
隨後慢慢將懷中的明玉放在旁邊，拱手道：
“請大人責罰，無道不會抵抗！”
“好！”
楚河手上那一道道血紅印記衝向李無道，這些印記像是細小的蟲子一般，接觸到李無道的面板後，瞬間往裡面鑽去。
“呃……啊！”
李無道只是忍了幾個呼吸，就忍不住痛苦大吼起來。
楚河當然不是將他練成殭屍。
而是將李無道練成傀儡！
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