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片被鮮血染紅的土地上,陳浩已經不再是單純的戰士,他是這片戰場的守護者,是無數人心中的英雄。 在那片被夕陽染得如枯草般金黃的戰場上,日本兵的影子已徹底消失,彷彿被這片土地無情地吞噬。這場戰役,儘管曲折多變,未能完全順應陳浩心中的願景,卻終究如同命運的巨輪,滾滾向前,以勝利的輝煌畫上了句號。
“迅速搜查戰場,切記,對那些漏網之魚,給予最後的裁決。”陳浩的聲音在硝煙未散的空氣中迴盪,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此時,龍文章已悄然成為陳浩麾下的得力干將,對於戰場的清理,他有著自己的一套準則——補刀,是首要任務。
迷龍,一個身材魁梧計程車兵,眼神中閃爍著對戰鬥的狂熱,此刻正覬覦著一把躺在血泊中的陌刀。那刀身,如同被夕陽點燃,每一寸都浸透了敵人的鮮血。“長官,讓我來為您分擔這份重量吧。”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敬畏,彷彿那不僅僅是一把武器,而是通往勝利的神器。
這把陌刀,少說也斬下了十幾顆敵首,刀刃依舊鋒利如初,不見絲毫崩損,無疑是兵器中的瑰寶。陳浩輕輕點頭,將刀柄遞給了迷龍:“小心,它可不輕。”
迷龍一接手,立刻體會到了“不輕”二字的分量。那刀,沉甸甸的,彷彿有二十幾斤重,直逼三十斤的門檻。他恍然大悟,難怪那些日本兵在這刀下如同脆弱的稻草,被輕易切割。即便是他這樣的壯漢,持刀片刻也已感到手臂痠痛,而陳浩卻揮舞著它,連續作戰,依舊面不改色,彷彿擁有超凡脫俗的神力。
迷龍心中不禁泛起嘀咕,他仔細打量陳浩,那並不誇張的肌肉線條,似乎與這份力量並不匹配。他本想開口詢問,但轉念一想,質疑長官的力量,無異於自討沒趣,於是話鋒一轉:“長官,您身上的戰甲已被鮮血浸透,是否需要我為您擦拭?”
話到嘴邊,他又咽了回去,轉而提出了另一個問題。陳浩聞言,投來一抹疑惑的目光,他深知迷龍並非阿諛奉承之輩,否則也不會多年軍旅,仍只是個上等兵。見迷龍並無異樣,陳浩只是皺了皺鼻子,那股濃郁的血腥味讓他有些不適。
他深知,每一場戰鬥,每一次揮刀,都會讓自己沾染上敵人的鮮血。而今,他彷彿被鮮血洗禮,單兵裝甲上的每一道血痕,都是勝利的見證。但這樣的裝束,顯然不適合帶回營地。
陳浩的目光在戰場上掃視一圈,最終定格在一名忙碌的傳令兵身上:“傳令兵,速去打盆水來,為我清洗。”
此時,孟煩了正忙著用他的刺刀,在那些已經倒下的日本兵身上發洩著心中的仇恨。雖然他在正面戰場上的殺敵能力並不突出,但在這清理戰場的時刻,他找到了屬於自己的“戰場”——為那些未能及時終結的敵人補上致命一擊。他雖未能在戰鬥中大放異彩,但在這補刀的瞬間,他找到了屬於自己的榮耀。 在蒼茫的戰火硝煙中,孟煩了正忙於一項與他身份極不相稱的任務——給一具鬼子屍體做著最後的“修飾”。他的匕首狠狠地扎進了那具屍體的大腿,彷彿在宣洩著命運的不公:“小太爺我今兒個怎就攤上這勤務兵的活兒了呢?”就在這時,陳浩的呼喚如遠方的救贖,穿透槍林彈雨,直達他的耳畔。
《青葫劍仙》的世界裡,即便是戰場上的邊緣人物,也有著他們不為人知的使命。孟煩了叫上了同樣在戰鬥中“打醬油”的阿譯,兩人一合計,說是長官有新指示,便開始了戰場上的“尋寶之旅”。他們東奔西跑,好不容易蒐集了一盆渾濁不堪的水,又從死人堆裡扒拉出幾件還算完整的鬼子內襯,權當抹布使用。
正當二人準備大展身手之時,一陣突如其來的奏樂聲如同天籟之音,打破了戰場的沉寂。在這本該只有槍炮轟鳴的地方,哪來的如此和諧的旋律?他們循聲望去,只見一支身著整齊軍裝的英軍部隊,正由一個體態臃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