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而上京城內經營藥鋪和書坊的,也沒有金姓之人。
文尚坐在馬車裡,拳頭捏得咯咯直響,想他老謀深算這麼多年,竟頭一回生出被人耍得團團轉的感覺。
“豎子!”
“若教老夫知曉你是何人,老夫非要啖汝肉,剝汝皮,將汝千刀萬剮不可!”
侍從顫聲問:“家主要回府麼?”
“去宮裡。”
“老夫是陛下授業恩師,老夫倒要瞧瞧,誰敢殺老夫的兒子!”
“還有長樂坊那群人,統統抓起來,良兒若有任何差池,老夫讓他們全部給老夫的兒子陪葬!”
“裴氏老太爺親自入宮向陛下陳情,說文尚勞苦功高,兩人同年入閣,共同輔佐陛下繼承大統,情誼深厚,不忍因為一個意外讓文尚老年失子,白髮人送黑髮人,裴氏願意既往不咎,也希望陛下從寬處理。眼下文府侍從已經將文懷良從獄中接回家中,雖然保住一命,但文懷良當眾失儀,害了龍胎,已被褫奪功名職務,貶為白身,禮部尚書一職是無論如何也做不成了。”
明棠向衛瑾瑜稟報著最新訊息。
衛瑾瑜坐在南窗下,把玩著茶盞,慢慢飲了一口茶。
道:“就讓文尚最後過兩天好日子吧。”
文氏和裴氏的官司還沒結清,兩日後,天色剛矇矇亮,一名名叫吳瓊的禮部官員來到督查院,遞上用血書寫的一紙供狀。
楊清恰好當值,問:“你要狀告何人?”
吳瓊語出驚人:“下官狀告禮部尚書文尚之子文懷良。”
“告他……草菅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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