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消解恐懼的是,與孝女靠得更近一些,說著無邊際的話人就沒有心思害怕了。
“我管你喜不喜歡的,別人是別人,我是我。”
“就是,就是,你就是好強,將來一定會考起一個好的大學。
只是一個女人太好強了也不是什麼好事,會克。”黃爭信口雌黃說得一點也不臉紅。
不過強勢的女人一般家庭都不會幸福,因為天生女人賦予女人的就是溫柔的陰性美,而不是強勢的陽剛之氣。
這就是男女有別,古人叫天尊地卑,男尊女卑,那裡的卑其實不是現在這個意思。
“哼,你跟你師傅學了幾天,難道就真的成了神棍了。
在班上一下課你就在後面跟同學們神神叨叨的,現在都什麼年代了,你竟然還會信這些東西,學這種歪門邪道。”
莫勁梅可不信黃爭這一套引誘。
“你不信就算了,我師傅說過世界上的人命都是相聯絡的,特別是在一個家裡。
若有人命太硬就會克著別人,我看你的面相不是初一就是十五生的,這才會如此要強。”
黃爭此時胡言著,看著燒起的火一股一股的向外飄,人也不自覺得向外面看去。
靈堂設在莫家的前廳房裡,外面就是黑漆漆的一片在靈堂油燈的閃耀下顯得異常詭異。
莫勁梅也回頭看了一眼,雖然死的是自己的母親,可心裡總是害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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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知道我是十五生的,你是不是偷看了我的身份證。”
“你是零零年農曆十二月十五生的,那時實際是已是快二月了,所以才會有梅花開。
你爸爸想生個兒子繼承家業,所以就給你取了勁梅這個名字。
可這個名字呀不好。”黃爭賣了一個關子,神棍的本性盡顯。
剛才他只是胡扯一番,現在聽莫勁梅一承認,自己再一分析梅花所開的季節就洋洋潵潵的像未卜先知一樣把莫勁梅的底給透出來,目的只是想引導著莫勁梅相信他這個小神棍而已。
而且邊說邊連續丟了幾張銀子進火盆,想把火弄得大一些,可卻帶著節奏,時明時暗,故意製造著氣氛。
莫勁梅一聽,盯著身邊的黃爭,在油燈之下黃爭像是變成一個成年人一樣,隱約可以看見臉上初長出來的鬍子比茸毛粗,卻還是比成年人的鬍子要稀拉許多。
“你,你真的看了我的身份證,竟然知道我的農曆生日?”莫勁梅有些吃驚。
“這有什麼,算萬年曆是神棍的基本功,你可不要小看神棍,它與神仙其實只差一個字,都有一個神字。
說明什麼,說明神棍也不是誰都可以當的。
我就是初一生的,我師傅才說我命帶華蓋,收我為徒的。
我們梅易派可是正統的神棍派別,不是什麼邪魔歪派,你可別想多了。”
黃爭終於有了解釋的機會,也有了驕傲如資本,在他的嘴裡能當神棍可比天才兒童要強得多了,靠的是命,靠的是機緣。
而且把幫派一說,梅易派這名字本身就帶著玄乎,好像與莫勁梅真的有緣一樣。
“聽你說得頭頭是道,那你說一說我的名字為何不好?”莫勁梅其實自己也覺得自己的名字與其它同學的名字不一樣。
九零後零零的名字重合率很多,要麼是什麼軒,什麼子,什麼婉,什麼婷的。
像她這樣名字裡有一個“勁”字的其實並不多。
“你姓莫,莫屬性水,梅自然屬性木了,而你名字裡的‘勁’字則屬性為木。
五行裡土克水,水生木,一個勁與梅字形成雙木奪水,不利於莫家。
而且你生在冬季,水旺,屬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