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舉報是因為我並不會什麼事也不分析就盲目舉報,因為這樣可能誣陷好人,而且將來若你不是真的兇手就會弄得大家都不好見面。
所以我會很慎重考慮這件事,更不會越級舉報。”周仁畢竟還是有情有義卻又不失正義感的人,說話也很客觀。
“不錯,你是刑偵隊的這樣考慮很合理,但李懷恩不一樣,我猜如果沒有其他人指使他絕不會舉報。
其一我跟他無怨無仇,就算我真是兇手,舉報我他也難脫干係,他並不是個日膿包。
其二,他找我卜卦的時候知道我是沒有關係的,如果我可能是兇手,他就不會找我卜卦了,這一點他心裡很清楚。
其三,如果我是兇手,那麼還會告訴他人已經死了嗎?
所以只要他一細想就不會舉報我,更不會匆忙的想上省廳舉報,這只是自找麻煩。
那麼現在情形他又確實想這麼做,說明非他本意而是其它人的意思。
馬乘風是南領導門客對省城各行都應該有認識的人,相反陳縣這種小縣城領導根本看不上。
所以把我關在縣城不如把我關在他有關係的省廳。
如果我被省廳的人關了,一個目的可以弄死我,其二可以要脅我達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還有就是如果我被關起來,那麼他就可以少了一個對手,這段被關的時間他可以完成他的陰謀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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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縱觀整個西南省也只有他才會如此仇視我了!”黃爭的分析讓周仁更加疑惑了!
“黃爭李懷恩應該對你沒有敵意,你分析的不錯。
馬乘風的分析也合情合理,但馬乘風憑什麼就要用這些陰謀弄死你呢?
你能不能說明白點,難道只是為了姐妹花的案子嗎?”周仁疑惑的就是馬乘風和黃爭有什麼深仇大恨非要搞出這些來置黃爭於死地呢?
“其一嘛是我們師門內部的事,他想得到我師父留給我的一些東西。
其二事實上還有很多恩怨一時說不清楚,我想弄死他,他也想弄死我,區別在於我走的是正道,他用的是陰招。
另外一點跟姐妹花出租屋裡發現的鋅礦有關。
馬乘風與南公子一夥目的是想侵吞我們陳縣的一處礦山,而我就是他們最大的障礙,所以我成了他們的眼中針。”黃爭只得簡單的說一說也很矛盾,不想周仁滲和進來。
“你說的是莫家的礦山,可那是磷礦不是鋅礦?”周仁很快明白過來。
“是啊,莫容老闆就因這個事死的,除了看得到的磷礦事實上還有價值不菲的鋅礦,而對方並不想走正規渠道,規避鋅礦的存在,而以開採磷礦的名義取強佔莫家的礦山,損失的不僅是莫家,還有地方政府的利益。
所以他們才會出這些陰謀詭計,姐妹花就是知道這個秘密而死的!
以前沒讓你知道是因為他們這夥人太過陰險,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我之所以成為他們眼中釘就是不想這夥人得逞,但現在又不能公開鋅礦的事,如果公開了對方必然狗急跳牆,不知還會做出什麼惡毒的事來。”黃爭說完,周仁自然是明白了。
“怪不得了,你小子知道的到不少,既然如此那我就回去辦事了。
不過你的危機還沒解除,審李懷恩一時應該不會有結果,而且這兩天應該可以提審馬乘風了,怎麼可以幫你呢?”周仁此時心情複雜,但明知違規也不得不與黃爭站同一陣壕了。
“看看能不能多拖二三天,再想辦法審上馬乘風一兩天,這樣的話李懷恩必然心理崩潰會主動交待,那時我的危機就解了。”黃爭說完看著周仁。
“我儘量吧,還有去省城搜查的事正在辦理,這些都